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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重烟火,绕过枪林弹雨——我,王小明,终于艰难地爬到了战斗的中心。
说实话,在第一次瞧见街头交火的时候,我还会震惊于阿美莉卡的治安。但在这地方生活了一个多月,再看见这样的场景,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不愧是首富美利坚,真奢侈,有的是钱重建。犯罪分子天天这么拆,他们居然都没有想过从源头遏制一下,都不给犯罪分子上死刑!
我之前看电视听说了,他们建了个专门关押超级罪犯的监狱。说是为社会治安提供了坚实地保障,但这个监狱的强度实在令人堪忧,我在美利坚这一个多月,至少看过它两次暴动,一次罪犯出逃的新闻了。
扯远了。
虽然阿美莉卡由于坚实的经济基础,并不太在意被肆意破坏的基建。但这满地狼藉,无疑给我的寻人也带来了不少麻烦。
纽约繁华商业区,大楼玻璃碎了一半,碎玻璃多到感觉鞋底稍微薄一点都会被扎脚。烟雾警报响到水都散完了,在地面滴出一汪。个别惨一点的房子,连承重柱都歪了,混凝土块混着钢筋砸了一地,砸中楼下的汽车。汽车油箱又燃起大火引起爆炸,前后烟雾缭绕满是粉尘。
用简单点的话说,就是入目所及、全是废墟根本找不到人影。
我小心翼翼地绕过坑洼不平的地面,如同爬山般越过一座又一座碎石堆,追着打斗的声音一路向前,终于在一声新的轰隆后,找到了事主!
准确的说,彼得帕克是被爆炸掀起的气浪翻到了我的身边。
我看着他砸在一堆钢筋外露的废墟上,不忍目睹的偏开眼睛。不过他身体素质真的过硬,这样一砸,那些钢筋居然连他的皮都没挑破。
他只是被砸的有点痛,声音有一瞬变了形。因为他戴着头套,我并不能观察到他的表情,只能通过他毫不受影响的动作来判断——他应该没有受伤。
在我出声之前,从废墟上重新跳起来的彼得帕克及时发现了我。瞧见我的时候,他的声音这次是真真切切变形了,我听着他用着紧张到尖锐地声音问:“明,你怎么在这里?!”
我猜他可能是担心我被绑架,所以贴心道:“家里没事,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听到我暗示了帕克太太安全,彼得看起来放松了一点,然而这点放松又很快被敌人砸向他的汽车打断了。我就在现场看着彼得帕克手腕处弹出一堆蛛丝凌空抓住了那辆汽车,又顺手一拽,将汽车砸向了街道边,抽空对我说:“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赶紧离开。”
我哪里能赶紧离开呢?我是专门来串口供的啊。
所以我抓住彼得又要冲上去的手,苦口婆心道:“是这样的彼得,帕克太太发现了你可能不在同学家——”
彼得原本是想要听我说完的,可是敌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不知道打哪儿来、看起来既不是术士、也没有变异的抢劫犯,开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挖掘机,推着一堆碎石直冲彼得而来。彼得灵敏地射出蛛丝,同时一把捞起我往上一跳就躲过了这次攻击。
抢劫犯看起来早有预计,对着彼得帕克微微一笑,紧接着就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我是没那么敏锐的、好在鱿鱼须在我心中大喊:“炸弹——”
“跑跑跑——跑啊王小明!这么近的距离热浪,我会被弹出你身体的!”鱿鱼须怕得所有的触须都用来紧紧扒住我的内脏了,“你不是要看管我吗?我要是从你身体脱出了,你也逃不了责任!”
唉,看来鱿鱼须真是被上次贝克街的爆炸吓得不清,慌得都口不择言了。
我是怕担责任才留下它的吗?我分明是可怜它!
我本来还在想,炸弹在哪儿,如果在碎石堆里,这人不怕连自己一起炸飞吗?
在鱿鱼须地提醒下,我忽然灵光一闪,往上一看——好嘛,是无人机上绑了炸弹!
彼得帕克显然也看见了,他已经避不开了。
敌人显然是团队包抄作战,他中计了。
我还没来得及对他的倒霉意思意思表达下遗憾,彼得帕克似乎已经决定硬抗。
他对我说了句:“别动!”
就打算将我整个人护在他的怀里,用他的背来迎接这场近距离的爆炸。
说实话,有点感动的。
但我是谁啊?我是李家的王小明啊!我们李家从来就没出过遇事躲在人身后的懦夫!
区区炸弹——
我胆气骤增,还不忘伸手拍了拍彼得帕克的背安抚一下。雷鸣剑非常配合我意志地即刻从地面刺在彼得帕克的背后——
彼得似乎察觉到了有些不对。
他想要回头,就在他回头的那刹那,我单手随便捏了个诀,虚空去抓挂着炸弹的无人机!
【乾法、黑天】。
天降四方,夜笼万物。
原本该炸向四方的爆破物被一只瞧不见的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