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
这个道理么?可她似乎抓错了重点……
覃有良犹如落水之人般无助地抓住青灰色的床帐,慌乱道:“我是你的养父,不可放肆……”
“养父?”覃玉带着笑意勾住覃有良的汗巾,指尖无意划过腰际,激得覃有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少女的唇附在她的耳边,呢喃道:“你看向我的眼神,可不是一位养父该有的。”
床帐被勾落,将床上的风光遮了大半。
覃有良本不是屈居下风的人,可他今日受了伤,小姑娘又急躁了些,对他步步紧逼,因此他只得稳稳地躺在床上,无助地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小姑娘的挑逗带着不分轻重的莽撞,形同雏鸟以喙啄人,笨拙且可爱,将他的唇咬了又咬,磨了又磨,却又始终不敢深入,时间久了,覃有良忽地轻笑出声。
看样子这是只纸老虎。
“我请教了府里的嬷嬷,我知道怎么做。”覃玉咬着唇,眼中盛着水汽,却不敢直视身下的覃有良。
分明是她先主动的,此时露怯的却也是她。
覃有良心头一热,干脆揽过她的腰,颠倒了位置。
“嬷嬷教得不准,我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