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先来的!
森鸥外有关情绪这方面把控的很好,而且视频通话分辨率不高,所以你无论看多久,这张脸除了能让你知道他是森鸥外以外你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是新交的朋友,甚尔是老朋友。”你不再咬着伏黑甚尔,但亲昵不减,在他的怀里你调整了坐姿,找了个最舒服、最能包裹住你的姿势。
屏幕那头的森鸥外目光冷然地看向被你叫做甚尔的男人,他可不记得春和的童年里出现过这个男人,“原来是你的老朋友吗?”
姿势太亲密了,是因为他没有正式教导过春和这方面的知识吗?看来有必要在她回来后跟她强调一下和外男的相处方式了。森鸥外如此想着。
“不如小春和向我介绍一下你这位老朋友把?如果连你的朋友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我这个监护人做的可是很失职的。”森鸥外继续维持这那副标准化的笑容,说这话时看似还无奈地摊了摊手。
“他叫伏黑甚尔哦。”你的余光瞧见伏黑甚尔似乎没有正眼向着手机屏幕,于是你抬起手掰过他的脑袋让森鸥外能够看见他的脸,“是我交往很久很久的朋友。”
伏黑甚尔本能挣脱你的手,但毕竟是你,所以这种控制也能姑且忍耐下去。他的目光因你的动作而转移到面前的手机屏幕。
春和这辈子的监护人是个陌生的男人。他想。
“我以为正常人一般询问完其他人的名字后,也会自然而然地介绍自己。”伏黑甚尔用手掌抚摸着你的后背,像是在给幼猫顺毛,这在森鸥外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而这针对森鸥外的挑衅在后一句话里更是明显,“春和,看来你的这位监护人也没什么礼貌啊。”
“森鸥外,他的名字是森鸥外。”你感觉不到这些话里若有若无的攻击性,你只觉得既然甚尔是你介绍的,那么林太郎也应该由你来介绍。
不过貌似这并没有化解这两个人之间的敌意。
“首先鄙人还是要先感谢伏黑君能够在东京帮忙照顾我家孩子的,毕竟春和有些贪玩,我也有些担心她在外面会不会受欺负。”
森鸥外说这话时眼神没什么温度,像是在考量伏黑甚尔能给你带来的价值。
“但就伏黑君的态度而言,我不得不想春和的东京之旅会不会受到某些男人的影响从而不美满呢。”
伏黑甚尔怎么可能听不出就差明说的“这小孩是我家的,你这个外人能不能快滚”的意思。他直起身子又靠近屏幕,而那头的男人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被迫近的脸压迫的感觉。伏黑甚尔嗤笑着:“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容易猝死的。”
“我跟春和从来都是这样的。”他说这话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森鸥外将探询的目光转向你,你没所谓地点点头,肯定了伏黑甚尔的说法。
“既然是这样,那么是我错怪伏黑君了。”森鸥外先一步退让,在这里表现自己的强硬只会造成对自己不利的局面。“毕竟我从没从春和口中听过你的存在。”
——别以为你很重要,小子,要是真那样在乎你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没提过你。
“你的名字我也才知道。”伏黑甚尔回击的很快,完全忘记他跟你重逢的时间甚至比不上你和森鸥外相处时间的千百分之一。
而身处交锋中心的你撑着下巴,把两个人之间的尖针对麦芒当成是闲暇时候的调剂品,完全没有自己其实也是主人公之一的自觉。
“真可惜,想必如若小女再和你相处一段时间,这种东西你肯定会知道,毕竟春和还是个很依赖爸爸的孩子。”森鸥外看似若无其事地说出了这句话,伏黑甚尔却极其不爽地皱起眉来:“所以呢?”
“孩子总是要回家的。”森鸥外知道了对方的弱点,他不是会将其抛之脑后的人,现在他就该好好利用这点了,“伏黑君再怎么也是外男啊。”
“她怎么能跟着一个没有家,也没法创造出家的人永远在一起呢。”森鸥外像是苦恼于孩子是叛逆期提前的父亲叹了口气,“你说是吧。”
“禅院甚尔。”
“查人的速度倒是挺快啊。”伏黑甚尔冷嘲了一句,但他想到怎么恶心对方了,嘴角是嘲弄的弧度:“不过你觉得禅院春和这个名字怎么样?”
“对未成年的孩子说这种话可是要坐牢的。”森鸥外挑眉。
但……,你想,这种话,呃,这种话被一个Mafia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怪……而且还不是普通的Mafia。
难绷。
“随便你怎么以为。”
伏黑甚尔没兴趣继续跟他说了,那段故事只会是他和你的秘密。
你适时从那个怀抱里冒出头来,把端放在桌面上手机拿起,使得整个屏幕只能装下你的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对林太郎说道:“林太郎,明天回去我要吃柠檬布丁,要给我准备柠檬布丁。”
“爱丽丝可是还在为你的爽约生闷气呢。”森鸥外也自然地忽视了结束战斗的伏黑甚尔,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