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她
我不记得了,我总觉得,是有那么一个人的……”
谢霄忙活的手,忽的顿住,他记得,她被人捉弄,落到鳄鱼水中,搏杀过后,又盖着湿的被子入睡,那天风很大,她房间的窗户被人给下了,他便在夜里悄悄的给她上了回去,给发着烧的她换了衣服,换了被子。
又在窗前放了药。
谢霄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的把窗户给按好,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被子:“你安心睡,这竹院只有一个房间,本王在门口守着你。”
“门外?”
令子染看他那么轻车熟路的,拿了东西就要出去,她不免有些愧疚。
这竹院,本就是他一个人逍遥的地方,怎么会有两个房间,这五天来,他就这样一直睡在门外?连屋也没进?
“你是女子,与男子共处一室,若是传出去,对姑娘名声不好。”
令子染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对道:“这深山老林的,谁能将我与你共处一室的事,传出去啊,我是肯定不会的……难道你会出去说啊?”
谢霄噎住,扯了扯嘴角:“本王倒是不建议……”
说罢,便开门走了出去。
令子染皱了皱眉,听见门外,铺床的声音,思虑了片刻,还是没有让他进来睡,她想试一试这个王爷,倘若他真的如她所想,能在外坚持一夜,那明日便考虑考虑叫他睡屋里。
她那五天都是昏迷着的,他说睡的外面就是外面?
那可不一定,而且他若真的是逍遥快活自在的人,应当早就将本王的自称放下,这嘴上一直念着,难道是习惯?
还是说他本就纸醉金迷,不舍权力。
令子染总觉得他的无微不至,很是刻意,至于怎么个刻意,她也说不上来,总之,让她很不舒服就是了。
她就这样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早的,谢霄给她做好了早膳,喂她吃了早膳,又给她换了药,虽说他是蒙面的,但令子染还是觉得尴尬的紧,背上的口子,已然是结痂,有些痒,它在上药的时候,也痒的不像话……
终于身上的弄完了,就差脸上的了,谢霄揭开她脸上的面纱的时候,似乎很难过,他沉默着给她上好药。
“这面上的口子,已经结痂了,你可千万忍住,别挠它,过几日掉了痂,我有奇药,定能让你康复如初。”
令子染想去摸脸上的口,谢霄却忽然紧张的握着她的手:“别,会好的。”
令子染笑了笑,将手抽回,也不去摸脸上的口子了,看了屋子一周,也没见个镜子……
应当是怕她难过吧……
谢霄日日夜夜的照顾她,就这样他们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个月……
那一个月的日子,是后来的谢霄倾尽所有,那怕用命也换不回的时间,他注定了,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