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完
地广人稀,连着一个月,农场割完麦子割稻谷,割完稻谷掰苞米,割苞米杆子。
最后收豆子,收高粱,收黏米,即使很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这边收完,那边年龄大的就牵着牛把粮食撵下来装进粮仓。
整个农场就两辆拖拉机,根本就不够用还经常坏,牛车马车就起了很大的作用。
收完地,农场把粮食分成三份,一份给军区,主要这个农场就是供给他们的。
一份除掉交公粮的,剩下的卖给粮仓,这就折腾了三天。
朝歌这些日子累,但是精神支撑着,一松懈,刘兰俩人直接睡了个地老天荒,直到第二天晌午饿醒这才出屋。
朝歌感觉浑身都酸,什么都想吃,看着屋里没有动静,门也锁着,干脆的进入空间。
朝歌直接来了个全身按摩,加全身护理,一边意念一动一盆做好的热气腾腾的肘子盖饭就放在手边。
饿的不行,迫不及待的就吃了起来,做完按摩在空间睡了两个小时,想着出来睡,就被屋子里的味道熏到了。
朝歌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起来,把被褥都拆开,把衣服都收拾出来。
这些日子干活,每天睡觉前能擦一下身子洗一下衣服,已经是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这些天不在意,这洗完才发现屋里有股子汗味,还有灰都一层。
烧一锅热水,用洗衣粉把衣服跟被单都泡上,那衣服被单放进去水都混了。
朝歌趁着太阳大把被褥毯子都拿到外边晒晒,窗帘柜帘也都拆下来泡上。
朝歌跑外边薅点艾叶烧水,把屋子都擦一遍,又用清水擦了一遍,看小兰没醒把厨房跟外屋都擦一遍,看着干净的屋子这才顺心。
都弄完,朝歌趁着日头大,给树底下夸夸的开始搓洗衣服。
感觉洗衣粉不出什么泡沫,朝歌就开始打肥皂,看着干净的都泛白的衣服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搓洗完的衣服,朝歌泡进清水里,擦干手先拿棍子把晒的滚热的被子敲一遍,真是一边敲一边出灰尘。
之后朝歌拿来两个凳子把被褥放在上边接着晒。
衣服被罩也是晾了一院子,哗哗的滴水,也没拧,怕出褶皱。
进屋,朝歌拿一床干净被褥,天一天比一天凉,干活的时候还燥热,这会儿用薄被已经有些冷了。
套上粉色灯芯绒的被罩,因为灯芯绒暖和但是没有纯棉舒服,朝妈妈里边缝的是白色纯棉的。
褥子也是一样的,一圈灯芯绒,中间是纯棉的。
冬天的褥子也更厚,朝歌不喜欢硬的,朝妈妈都是跟老太太俩人特意买棉花续的,又大又厚。
朝歌找来找去觉得淡粉色很配这套床单,果断把这个格子布拿进空间里,用缝纫机改好之后拿出来挂起来。
套完两个枕套,朝歌觉得这屋就差两个草莓熊了,想想就笑了。
出屋,看见鞋子朝歌无奈拍拍脑袋,把这个月新买的三双劳保鞋刷干净明年还能用,即使是新买的,也看不出来,毕竟现在已经是土色了。
刷完鞋,朝歌带上十块钱往养鸡场去。
顺着往日干活回来得路走过去,到一个大院子前,刚过去就闻到了鸡粪味,是这家每差了。
“胜男!在家吗?”
“姐!有人喊你!”
朝歌离老远就听见屋里一个男孩子可以说是嘶吼的声音了。
接着听到了训斥声跟开门声。
“朝歌!你真的来啦!”
“嗯!让你给我挑两个大肥鸡!再拿些鸡蛋。”
“行,农忙之后这两天不少人过来,咱俩去后山,我妈跟我爸给那边忙着捡鸡蛋呢。”
“好。”
胜男是朝歌新认识的朋友,干活时经常照顾她跟小兰,热情爱笑,一个月时间,已经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朝歌跟前边看胜男家大,才发现她家前边的栅栏一直连到农场的围墙,她家就占据一角。
农场的这边盖在山脚下,里边有些灌木,还有一个木头鸡舍。
说是后山,其实是个坡,到后院就能看见胜男爸妈哥哥嫂子们给山上抓鸡捆鸡,捡鸡蛋。
“爸!这是我朋友朝歌!她来咱家抓两只鸡!你给挑肥的!妈你给挑些双黄蛋!”
“行!朝大夫你要多少个鸡蛋?”
“婶子,鸡多少钱一只?”
“要啥钱,还能要你钱,当婶子啥人!”
朝歌一脸的懵,自己跟胜男关系不错,但是这方家人是不是太过热情了?
“婶子,那哪行,该多少钱就多少钱,要不然我就走了,真不能不要钱。”
“诶呀,跟婶子客气啥,俺家孩他爸那腿多亏了你的药,今年都能下地挣公分了。”
朝歌还真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