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
“走走走,进屋给你去泡药浴,一天泡两遍,省着那药白瞎了!”
“诶诶诶!爹!那一天泡两遍行吗?”
朝歌笑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二伯,你泡吧!最好四十度泡几个小时才更好吸收药效呢!”
老爷子闻言来劲了,招呼着老儿子就开始给老二打水。
“二哥,你快进去吧,我看这温度正好!”
朝爸爸被这热气腾腾的药味儿熏得气血上涌,赶紧出屋冷静一下。
粟萧吃完帮着二伯母跟丈母娘捡碗,还撸袖子就要洗完,忙让俩人提溜出去了。
“你快找朝歌玩去!剩下我收拾,二嫂你去看看我二哥!”
“那行,弟妹你先干着!”
朝歌抓来两个小壮丁,让繁花似锦两个小家伙磨药粉,压艾灸块,这可是个大工程。
朝歌让爷爷帮忙把膏药做好,自己又拿着桶泡药材。
“歌儿,这是要做膏啊?”
“嗯,一天三顿,一顿一勺,来的快。”
老爷子心说可是来的快,跟喝药汤一样啊,就让老二喝药汤呗!这成本多高啊!心疼自己好不容易攒的那点蜂蜜。
大致工序做完,闻着一身药香,朝歌还是回屋换衣服,粟萧这会跟妈妈二伯娘还有奶奶看叶子牌呢。
挺高的个子,盘腿坐在中间,凝眉看牌的样子乐坏了朝歌。
粟萧一脸委屈的抬头看向幸灾乐祸的小姑娘:“宝,我感觉到了四面楚歌。”
朝歌摊手表示爱莫能助:“哈哈哈!我也不会啊!”
“哎呀,小粟,学学就会了,我也是这两天刚学会!我看看你牌,给你出出招!”
好在粟萧不是个小傻子,赶忙捂住牌,乐得朝奶奶前仰后合:“老二媳妇儿,就你我看跟小粟半斤八两!哈哈哈哈!”
朝歌乐的不行,洗洗手拿个盘子装点点心跟花生瓜子,坐在粟萧边上。
朝妈妈跟朝奶奶俩老油条还能一边吃瓜子一边笑看俩臭棋篓子研究。
朝歌依着粟萧,小脑袋都搁在他胸前了,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牌,粟萧还哪里有打牌的心思,喉结滚动,随便拽出一张牌。
“诶呦,咋出这个呀!”
“哈哈哈哈!”
粟萧渐入佳境,朝歌也看不明白,剥花生给他吃。
玩了挺长时间,感觉都烫屁股了,朝歌坐不住的跑了。
朝妈妈一看时间:“都这个点了,我做饭去。”
“我也去,感觉屁股都烫起泡了!”
“哈哈哈,我老太太腰酸背痛的,真是岁数大了。”
“奶奶,我有劲,我给您按按。”
“还是小粟好啊,不急奶奶给你个东西。”
收拾完,朝奶奶翻出来一块通体碧绿雕花考究的玉牌:“这是奶奶家祖传的平安牌,如今交给你,让你一辈子平安健康。”
粟萧赶紧放回奶奶盒子里:“奶奶,这我不能要,太贵重了。”
奶奶心说老太太我还有好几块,贵重啥啊,就是这个开过光,保你平安,省的让孙女伤心:“什么都没有平安重要,听奶奶的,收着。”
老太太强硬的把玉牌放到粟萧手上。
粟萧有机会单独跟朝歌相处时候才把玉牌给朝歌:“歌儿,这太贵重了。”
粟萧知道,现在即使翡翠不值钱,甚至有人拿这些东西换米面粮食,但是国家总会好的,这些东西不会一直不好的。
朝歌非常淡定,掏出个一模一样的玉牌:“奶奶给我一块,比你那个还好呢,保平安的,奶奶家以前就是做翡翠生意的,现在有矿也不值钱,不动产太外公都给奶奶了,奶奶刮痧的石头都是玉的,敲背的锤子都是翡翠的。”
粟萧闻言错愕,奶奶还是个隐藏大佬。
朝歌无语:“有啥的,现在跟石头没两样,奶奶拿它砸核桃都嫌弃它脆。”
粟萧知道朝歌为什么一出手就是质地温润洁白无瑕的和田玉了,好家伙原来是家里有矿,突然老丈人那么嫌弃自己好像不是没有理由了。
若是自己跟歌儿的闺女跟一个要啥没啥,还得靠着家里蒙阴的老男人结婚自己好像得疯吧。
如今悬在心里的事了,粟萧才观察起小姑娘的闺房,简约但是处处透露着用心。
两个桌子分别摆着相框,还有花盆,看得出小姑娘很喜欢花,就算没有花盆也要用罐头瓶养花。
如今书架上卡的是各种毛线织的小动物,可爱极了。
还有大的毛绒玩具摆在床上,能想象小姑娘抱着入睡的样子,突然有些嫉妒。
被罩是浅粉色的,看得出来家人很爱重她,浅色爱脏得经常洗,很少有人用来做被罩,但是小姑娘的所有被罩都是浅的。
窗口挂在贝壳风铃,即使半年没回家,依旧是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