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节 独舞(八)
和马蒂尔德的看法一致,我也认为你经过三年紧张而疲惫的生活,应该考虑休息一年。” “为什么?我如果休息其实也闲不着,我回到电视台当解说的。” “解说也许也好。”王艾思考着:“同样的生活如果持续的太久了,慢慢的、就不会不知不觉的陷入到一种困境里,一种有问题难以解决甚至难以发现的困境里,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状况,但他是真实存在的。” “举个例子?” “好比说我,我最近这一年就总感觉生活在一个异常黏稠的空间里,身边、每天睁开眼的东西都在拘束和压抑着我,我拼命的挣扎、想尽一切办法去撕开这种令我窒息的空间,但最多也只是撕开一个小口子让我喘几口气而已。” 电话那边的呼吸声粗重起来,但保持着沉默。 “我们的生活都存在于各种计划里,我们自己就像一台机器,而人的天性是追求自由的,是反机械的,为什么?”王艾自问自答:“因为本来我们有无限的可能、有无穷高的天空,而现实则要求我们在一个看得见的目标、看得见的道路、看得见的过程里走,在拘束我们。” “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