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封信
冬天里最常见到的是你拿起针线缝破衣服和被子的模样。
灯光下,你微微弯着头,光线给你的侧脸笼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你缝东西的时候,特别认真,就像窗外的雪花一般安静。
“都这么破了,明天我去帮你换一条吧。”我坐到床边,看着你说。
你说:“不用,又不穿出去,随便将就将就就好了。”
你身上的衣服混合着皂香的味道,剪掉了刘海的你,衬得眉毛更是乌黑浓密。
你原本修长好看的右手手指起了些茧。
“看什么呢?”注意到我的目光,你偏过头来。
“看你。”我说。
你笑:“变老了?”
“那没有。”我说,“觉得你好辛苦。”
你看我,接着笑:“你怎么不说你辛苦。”
“我们又不是一种类型的辛苦。”我说,“而且我那是坐着的,比你的轻松多了。”
“行了。”你把针线理好放进抽屉里,接着抖了抖刚缝好的裤子。
“又省了三十块。”你说。
“没看出来你针线活这么好。”我称赞了一句。
你扬了扬眉,嘴角弯了弯:“那可不是全能的。”
“早点睡,明天我要早起包饺子,别怪我吵醒你。”你说。
“现在不是才九点,睡那么早做什么。”我说。
紧接着你凑近我,吻了吻我的唇角。
你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眼眸里也有着柔光。
紧接着你吻得更深了,我的双肩到后腰猛地一颤。
我双手搭在了你的肩上。
我的脚尖和你的腿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