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贵
声,不慌不忙乐呵呵接起,“老梁,哎哎最近事忙我都快忘记跟你说了。我找助理联系了你家二宝,她那本事我也是听说过的。当个中层妥妥没问题,可你家二宝太有本事了。我这庙小,让高层管她太屈才了。哎,你吼孩子干嘛?是我手底下没个能干的......哎,姑娘嫁人了就是不一样,.......没事,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都是亲戚嘛。她妈妈临时前的嘱托我更不会忘。”
涂驹说两句就踹,他平时不锻炼,胆固醇又高,这会说完话,后背都湿了。
他收起手机,接过唐经理细心递来的湿巾拭掉额头的密雨,笑骂:“这些小年轻,本事不大就要拿大头哎,哪像我们当年。”
唐经理迎合地笑了笑,没有多嘴。就算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亲戚,也不是他一个外人能评价的。
棠盛酒店作为五星级酒店,停车场这一块的服务自然不差。
涂驹的司机林海志招了招手让泊车小弟停车。
那小弟十分会来事,停完车还不忘和他闲聊。
“叔,你这保温杯看起来比正常的大一点啊,网上买的吗?”
这小孩看着就机灵,会注意到这点细节到没什么可惊讶的。
林海志不回反而笑道:“这是我老板的杯子,我也不知道。”
“不是吧。”泊车小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耍了,鬼机灵道:“这杯子都快盘出浆了,叔叔这身打扮一看就是爱惜旧物的人。你还说这杯不是你的。”
“算你聪明。拿着。”林海志掏出几张大红给他,提醒道:“这里需要你来停车的人不是眼高于顶,就是技术不行。孩子,换份安全点的工作吧。”
“是是,您说的对。”
包厢几步就到了。
涂驹口头打趣唐经理,客套挽留他。
对方看着满屋子的人笑道:“你们公司团建我凑什么热闹,下次啊老涂,你下次也别忘了邀我。”
“知道了知道了。”
老板一落座,这场宴席总算开始。
付惠心不在焉地吃饭,一股红色液体沿着她手边的空杯子注入,她的目光被吸引,看到来人是谁尽是嫌弃地别开眼。
“你跟老头说我鬼混去了?”涂贵丝毫不在别人的目光,赤喇喇地坐在付惠身旁。
他长相雅痞,一身金装下还算沾点人样,可惜一开口尽是鼻孔朝天,“把酒喝了。”
“我不在外面喝酒。”付惠面对他时总带着一股抵抗的意味。
涂贵想到她告状的事就生气,见她抵触更是不爽地拽紧她的手臂,粗暴骂道:“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也不看看这里面有多少女的等着我上!”
听到某些词汇,付惠差点吐了出来。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涂贵,拿起对方亲手倒的液体灌入口中,苦涩的味道并未绽放反而是直冲脑门的冰凉和鲜甜。
付惠皱了皱眉头,才发觉杯壁上挂着的薄雾,她难得笑了。
未等涂贵欣赏那抹笑意,就听美人吐出恶毒的话语。
她说:“别人求不求你上,我不知道,但我喝了这饮料会不会被人碰,我就不清楚了。”
当初他们间的关系能一步发展全靠药物,涂贵却不愿多提这事,他顿时被激怒,“付惠!”
身边的人够不上说话的份,一个个半是惊讶半是警惕地盯着传说中的兔桔继承人。
涂贵的花边新闻很多。
几年前,他以奢靡的生活作风被人熟知,是许多人追捧羡慕的富二代,仗着嘴甜脸好骗了不少女人的芳心。
大伙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便将外头对他的报道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
直到某天“兔桔继承人涂某性侵多年女子”如同惊雷般出现在公众面前。
之后他私设赌场,聚众斗殴等劣迹被人一一扒出.......
那一年,兔桔的股票一下子跌倒历史新低,差点到了抛售股份,变卖公司的地方。
若不是涂驹这人平时左右逢源,这个被舆论牵制的公司早就倒了。
“他要对付姐做什么?”
“好可怕,听说他还打人。”
“垃圾生产垃圾。”
众人心中谴责,看向同付惠僵持的涂贵眼神愈发不善。
“闹什么?”涂驹最见不得自家儿子犯蠢,狠狠扫了他一记眼光。
哪怕付惠和涂贵结了婚,但只要两人不公开,在其他人的眼里,涂贵就是在骚扰对方。
涂贵不蠢,但付惠那话着实刺激到了他。
当年他追求付惠,几个月迟迟没追下来,一时色急在她的酒水里下了料,这导致付惠这些年同他闹得水火不容,甚至在发现自己有孩子时还偷偷跑去打掉。
肚子传来一丝不舒服,付惠刷的站起,忽视涂贵手背暴起的青筋,不顾众人的目光,同涂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