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姜恺实在想不通，于是他喊来了韩予业。

“如果一个人昨天晚上还说喜欢你，今天就和不认识一样，会是什么情况？”

韩予业挑眉，“这是感情受挫了？”

姜恺瞪他，韩予业贱兮兮笑了会儿，“当然是两种可能了。”

姜恺认真听着，韩予业道，“要不然是你的问题，要不然是她的问题。”

姜恺想了想，“我给她披了外套，外套是干净的，洗衣液用的是威露士，味道应该不算浓，我不抽烟应该没有烟味的。”

韩予业一愣，那边姜恺还在仔细回忆，“我们牵了手，可是我很规矩没有乱动，就很简单的拉手。对了，我给她拍了很多照片，拍得应该还算可以，虽然没用相机，但是我的手机像素不错，功能也勉强够用。”

“她后面有点累了，我就带她回来了，回去的时候活动还没结素，我把玩偶给她垫着睡觉，玩偶没有干洗过，玩偶是什么材质的我倒是没有留意，你说会不会是玩偶的问题？”

韩予业沉默了，静静看着姜恺，“你认真的吗？”

姜恺点头，似乎很着急，“你快帮我分析一下，我到底哪里出的问题。”

韩予业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姜恺的肩膀，“我觉得或许是她的问题呢？”

“怎么可能？”姜恺拍开他的手，“不可能。”

韩予业跨坐在桌面上，“她是不是很漂亮？”

姜恺点头。

“她是不是主动撩你了？”

姜恺愣了一下，犹豫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有撩我，但是是姐姐先告白的。”

“姐姐？”韩予业听到这个称呼笑了笑，把被扔进垃圾桶的纸条捡出来给姜恺看，“我们纯情处男真可爱啊。”

姜恺涨红着脸瞪他，韩予业举手投降，把东西扔进垃圾桶。

“或许你知道有一种感情骗子吗？人们通常把这类人叫做渣男或者渣女。”

姜恺有些生气了，“你瞎说什么呢？算了算了，你回去吧。”

“哎！你别不听好人言啊！”

杀死了不知道多少脑细胞姜恺还是没得出答案，他决定当一次变态，每天跟着林月，躲在角落偷偷看着她。不过林月出门的时间不多，姜恺也没有多少机会。

时间一晃社团里的有人出去比赛拿了奖，为了庆祝，社长李菲又组织了一次社团聚餐。

姜恺收到消息后又开心又忧虑，开心因为可以正大光明看到林月了，忧虑的是林月根本不是社团的，她去或者不去都还不是定数。

不过不管怎么说，姜恺还是做足了准备，换了几次衣服后准时到达聚餐地点。

他到得早，想起林月说过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就选择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等了没多久人就陆陆续续到了，姜恺紧张地捏着手，眼巴巴看着门口的方向。

等社长李菲也到了姜恺还没见到人，顿时失望不已，正想着要不要找个什么借口先撤，又有人进来了，搬来来一纸箱的零食，纸箱后面探出来的头显然是林月，姜恺一喜赶紧站起来要去帮忙接。

但是奈何他位置太远，不等他走过去李菲旁边的人已经起来帮忙了，而林月也顺势就坐到了李菲旁边的位置，和姜恺这个位置正好是大长桌的对角线的两端。

姜恺又欣喜又郁闷，心情很是复杂，根本没心情和人聊天，开了一罐啤酒边喝边留意着林月那边的情况。

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林月笑得好开心的样子，笑起来眼睛像月牙，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问题，一眼过去林月白得都有些曝光了。

姜恺脸本来就臭，又心情郁闷，身边的人都各自散开找了别的位置去坐，姜恺这边灯光还要更暗一些，就孤零零坐着喝酒。

林月和李菲离开长桌去了旁边的小桌，那边好像在玩纸牌游戏，林月大概是新手，李菲给她讲了一遍游戏规则。

桌上的人又给林月演示了一遍，林月笑着和旁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正好一局游戏结束，林月被拉着一块玩，她笑着摇手推了几次，不过最后还是被她们拉着坐到位置上了。

姜恺又开了瓶酒，在思考如果自己过去加入的话会不会让林月觉得扫兴不开心。

“姜恺，你怎么自己在喝酒啊，过来玩游戏。”

姜恺回头，喊他的人他有印象，似乎是叫李什么雄，上次一起坐车回去的，姜恺摇了摇头，“不了，你们玩吧。”

“别啊。”李子雄过来旁边坐下，“一块呗，我们差一个主持人，王乐去厕所了，拜托了，就一下，到他回来就成了。”

姜恺回头看了眼，后面的人似乎都在看着自己，姜恺犹豫着点了点头，放下酒杯站起来跟着李子雄过去。

姜恺需要做的倒是简单，也不费脑子，而且两局过去上厕所的王乐就回来了，接替了姜恺的位置，姜恺拒绝了一起玩的邀请回去角落独自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