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是你也参与了比赛，当日有资格参加比赛而又有你这个年纪的骑士只有一个，‘无畏的’巴利斯坦。”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几人都吃了一惊，老人从来没有想到女王会如此聪慧，观察力又如此强，立马单膝下跪说，“我无意隐瞒于陛下，但这是迫不得已。陛下说的没错，我的确就是巴利斯坦·赛尔弥，我曾是你父亲的御林铁卫，守护了他很多年。”

“然后背叛了他。”乔拉冲上前用剑尖抵住老人的脖子。“卡丽熙，你眼前的这个人是劳勃·拜拉席恩的御林铁卫队长，他背叛了您的家族，为篡夺者效力。”老骑士眼都不眨，“真是乌鸦还说八哥黑，就凭你，还敢讲什么背叛。”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丹妮莉丝的声音响亮又充满威严，“把剑收起来，乔拉爵士。”大熊很不甘心但只能照做。“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巴利斯坦爵士。你可谓是少有幸存下来的传奇人物，我听韦赛里斯说你曾在暮谷城单枪匹马的营救了我们的父亲，真不愧是‘无畏的’巴利斯坦。”

“陛下过誉了。”

“然后他就对你没什么好话了，他在提起‘拂晓神剑’亚瑟·戴恩或者‘白牛’杰洛·海塔尔的时候总会将你骂上一顿，说你是虚伪的骑士，背叛者。”

巴利斯坦爵士眼中含着泪水。“我为此感到羞愧万分，陛下。没错，我得到劳勃的宽恕，并在御林铁卫和御前议会中为他效力，跟弑君者和其他坏蛋一起共事。他们玷污了我的白袍，没有什么可以为此开脱。若铁王座上那邪恶男孩不剥夺我的职务，也许我仍在君临效力，承认这点让我羞愧，但确是事实。当他取下‘白牛’系于我肩的披风，并于同一天派人来杀我时，我眼中的障膜仿佛突然揭开。我意识到必须寻找真正的国王，并为他而死——”

丹妮莉丝觉得有些好笑但脸色依旧保持平静，只是轻轻问，“既然如此你为何要隐藏身份？”

老骑士迫不及待回答。“陛下，很抱歉刚刚试图欺瞒于你，但这是唯一能防止兰尼斯特家知道我投效您的方法。和您哥哥从前一样，您也受到监视。多年以来，瓦里斯把韦赛里斯陛下的每一步行动都知会御前议会，我听过上百次这样的报告。而自您跟卓戈卡奥结婚以来，您身边就一直有个线人出卖您的秘密，用情报换取八爪蜘蛛的金钱和承诺。他就是你身边的这个被流放的骑士乔拉·莫尔蒙。”

这下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乔拉·莫尔蒙身上。伊蒙率先开口问道，“乔拉爵士，你是否否认巴利斯坦爵士对你的指控。”

乔拉爵士将长剑扔到地毯上。“卡丽熙，那只是一开始，在我了解你之前……在我……”此话一出，丹妮莉丝的女王铁卫们纷纷拔出佩剑，暴脾气的莱昂诺举起战锤对着乔拉就说，“我要把你这个叛徒的脑袋敲碎。”巴利斯坦看清眼莱昂诺时感到惊讶，“劳勃。”这已经不是莱昂诺第一次被认为是劳勃了。

“请原谅我，卡丽熙。我……我早已经洗手不干了，此后我一直忠心于你。”乔拉爵士的语气颤抖又紧张，又是如此的充满情感，“求你原谅我。”

出人意外的是丹妮莉丝没有任何反应，这当然是因为她早就一清二楚了，“那你告诉我，你宣誓效忠于我的时候是在你洗手不干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乔拉见丹妮莉丝有意原谅他，连忙说道，“我对你没有异心，一心一意效忠于你。”

丹妮莉丝让人收起兵器，亲自过去扶起乔拉爵士，“我也理解你的立场，站在你的立场上这也不算是什么过错，但重要的是你接下来选择什么。你可以就此离开我绝不阻拦，也可以继续留下帮助我。”

乔拉激动的说，“我会永远效忠于你，卡丽熙，直到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依然是。”这一刻女王的仁慈和威严都展露无遗，丹妮莉丝的表现收获了所有人的尊敬。“那么你呢，巴利斯坦爵士。你又为何而来，仅仅是想要效忠你旧主的女儿吗？”

“不，”巴利斯坦爵士答道，“不是旧主的女儿，您和伊里斯国王一点也不像，您是维斯特洛真正的君主。假如您认为我还值得佩剑，我将永远是您忠诚的骑士，直到生命尽头；如若不然，我满足于侍奉壮汉贝沃斯，做他的侍从。”

“假如我断定你只配当我的弄臣呢？或厨子？”

“我会非常荣幸，陛下，”赛尔弥平静而尊严地说，“我烤苹果、煮牛肉不比别人差，还用篝火烤过许多鸭子。我希望您喜欢油乎乎的烤鸭，有焦黑的皮和带血的骨头。”

丹妮莉丝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没有人告诉我你还如此有幽默感，爵士。”丹妮莉丝唤人取来一把长剑给她，剑柄朝前递出，老人恭敬地接过。“我知道你是一位出色的御林铁卫，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愿意可以成为我的五位女王铁卫。”

巴利斯坦满脸惊讶地望着女王，过了一会儿才兴奋的说，“这将会是我的荣幸，女王陛下。”丹妮莉丝接着吩咐，“现在，跪下，发誓为我效忠。”他单膝跪下，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