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贼不惦记
轻抽打着,似乎不着急赶路。
“姑娘,咱们这走了几日的路了,您也不曾和我这老马夫说过话。听说老爷他们计划着大事情,姑娘你是来帮忙的吧?您说这计划能不能成啊,这要是成了,那感情可好了,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可若不能成……”
“闭嘴!”
马车内传出女子的声音。
“隔墙有耳,休得乱说,嘴上严实了!”
“哎!是是是!”
“是我老头不小心了!”
马夫连忙赔不是,心里却不以为然……
跟我这装什么千金小姐,府上自己正儿八经养着的名门贵眷才不会送出去!你一个不知道什么家世女人生养的野种倒是觉得自己能耐了!
马夫一边想着,一边还是不急不慢地赶着车,约莫着有了一个时辰的光景,小道边出现了一名女子,向他们示意。
“吁~”
“你们没有走官道,是明智的决定!”
那女子说
马夫则是一脸谄媚地笑着
“这点东西,就权当是请老先生喝茶了!”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浅绿色的镯子,按在马夫手上。
“哎呀!多谢姑娘了!快请上车!”
第一眼看见这个姑娘,觉得她不同于其他人,普通下人的打扮,素色的衣服有些许的褪色发白,一双粗布鞋子,手工纳出来的鞋底,秀发用一只并不名贵的簪子拢着。
手上有老茧,想必是个会功夫的。
看着有些投缘
“凌华见过姑娘!”
上了马车,女子欠身行礼。
“嗯,不必这么多的礼数,我不是府中那些女眷,与我放开一些便好!”
白玉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
“是,老爷安排奴婢前来接应姑娘,一应安排给姑娘来安都的逐项事宜。跟随协助姑娘完成计划!”
安顿 !
听到这话,白玉心里暗暗嘲讽!
看来这个爹并不打算让他进家门!
“嗯!今日是何行程?”
“今日无事,姑娘入城先行回客栈休息便可,待明日随奴婢一同回府!”
也罢,我既为大事而来,没必要为了这从未见过的爹计较。
明日回府
那……可以安排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要说起白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得从半个月前荣白两家的一次密谋说起。
“行斌兄能赏光,也是对我白某人的信任啊!哈哈!早就觉察这安都之中的异动了,自从新帝以来,多少人都在暗中策划筹谋。而这之中,当属行斌兄您是最有把握的啊!”
白家老爷笑着,为对面的人宣了一杯茶。
”我已看过白丞令的书信了,计划天衣无缝,我也相信白兄能够安排妥当”荣家老爷抿了一口茶
“只要白兄求得陛下的赐婚旨意,我们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地进入皇城,
只是,这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不可操之过急……且令爱……这女儿家的清白名声可是大事……”
“无妨,家里夫人早已和宫中娘娘往来许久,在皇上这边吹个耳旁风,这不过也是早晚的事!”
荣行斌不再说什么,淡淡一笑说道
“也罢!今日你我将此事定下来,各自回去安排便是了!”
…………
求得陛下赐婚,那必然的声势浩大,不能落了天家的威风。
到时,混着进皇城面圣的队伍,一举逼宫夺权。反正白庆利自己是礼部的承令,那些细小琐碎的事物都是自己说的算……
白玉见过计划之后着实头疼,实在不明白他这遭瘟的老爹是怎么坐上礼部老大这个位子的。
请了司天监推算,定在了年关将近。反正意思就是要热闹,好浑水来摸鱼。
这尚未入秋,她便被接来学习礼仪,身为礼部丞令的千金,应该做到稳成持重,知书达理!
可她白玉,怎么也不是这样子的。
他的身世注定他与其他千金小姐不同。
按照顾她的老夫人所说,她的母亲是逃难来的,两人在路上相遇。当时拖着已过世兄长的尸身没钱埋葬。而当时白家正妻自产下长姐之后就再没生育,于是他的祖母出钱买下了母亲。
母亲葬了兄长,最后诞下一对龙凤双子而亡。祖母对男孩分外喜爱,对女孩却不管不顾。随口说了一句
“多余一个!”
给了老妇人一些子银两,叫随便找个人家打发了就是。
故此,远离喧嚣,却自有一番奇遇!
她名字便是多余,是她祖母给的,而玉是她师傅给的,觉得她自有天赋,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姑娘?”
“嗯!你安排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