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记忆
“我是被冤枉的。”
“你冤不冤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该惹保仁堂。”
“我只是想还张蕊一个公道。”
“做人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了。”
月染默不作声,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
“现在我可以救你。”
“你?你怎么救我?”
“只要…你从了我…我自然有办法。”
“我一生愿做白莲,出淤泥而不染,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现在你要我从了你,我不如去死算了。”
师爷一改伪善的面孔,走过来用手捏住月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死?死是最简单的事情,我怎么会轻易让你去死。”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
“怪只怪你的绝世美貌。”说着他就用手搂住月染,她挣脱之后,他冲过去将她压在墙上,用整个身子顶住她,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嘴巴也往她脸上狂亲,口水都流了出来。她一时崩溃大哭,却仍不甘受辱。
那师爷哪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用手拽着她的肩膀就往墙上磕,月染奋力咬住他的肩膀,那师爷疼得拽起月染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墙上撞。她趁机推开师爷的腰部,逃到房间的另一头,随手拿起一根棍子,“你你你你别过来!”
“反了你了!”那师爷啐了一口在地上。转身到门口大喊:“阿毛!阿毛!小陈子!小陈子!”
那两个狱卒闻声赶来,看见师爷一副晦气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把她给我绑了!”
“谁敢过来!”月染蓬头垢面,头发散落在肩头,双手持着一根棍子。
那阿毛和小陈子根本就不理会她,跳出去就把棍子夺了,将月染绑在十字木桩上。
那师爷气极了,随手拿起一根鞭子就要抽她。
阿毛赶紧拦着他说:“师爷师爷,这如花似玉的脸蛋您也下得去手?”
“如花似玉?我看她是如狼似虎,真真一只母老虎!”说着仍要动手打她,“看看都把我咬成什么样了?”
“师爷师爷,这女囚毕竟是没有定罪的,若是有外伤,这不是给您惹麻烦嘛。”阿毛又赶紧说道。
那师爷寻思了一下,想想倒也是。
“那你去把上次那个已经定了罪的□□带过来。”
“是是。”
阿毛和小陈子便走了出去,不一会便带了一个妇人过来,那妇人面如死灰,蓬头垢面,白色的囚服上面也都是脏脏的尘土,她毫无感情地看着他们,彷佛他们要做什么,都与她无关,她都已经无动于衷了。最后她的目光扫到了被绑在木桩上的月染,眼中好像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嘴角似笑非笑地拉扯了一下。
“师爷,这位就是联合姘头把自家男人害了的贱妇,不日便要行刑了。”
“好。”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不听我的话,会有什么下场。”说着那师爷用手摸了一把月染的下脸颊,真真是美貌无极。他内心是馋得要死,真想一口就将她吃掉。
“来人,让我们大美人看看这‘木马之刑’到底好不好玩。”
小陈子可来劲了,小眼睛贼眯眯地望着那妇人,伸手就去把她的衣服解了,那妇人竟也不反抗,就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反正马上都要行刑了,你呀就先熟悉一下。”小陈子边说着边用手抓住她的两个奈子。
她女人也不反抗,一副逆来顺受习惯的样子。
“小陈子,师爷还在呢。”阿毛提醒道。
“哎呀,师爷那要的是阳春白雪,这妇人顶多是下里巴人。”说着朝师爷挤眉弄眼,那师爷倒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说着小陈子把妇人的衣服全身都扒光了,光溜溜地站着。
阿毛去把刑房角落里的一个像马一样的木具拿了出来,那东西名叫“木驴”,主体是一个用木头做的空心的椭圆形,椭圆形下面则是四根木腿,木腿下方是小轮子做的,椭圆形上方有一根长柱子,是用来反手将人绑上的,长柱子前面有一根二寸粗,一尺长的圆木橛子。别小看这橛子,橛子可是连着空心木头里的偏心轮的,还有一根“制动杆”,只要有人在后面一推,那橛子便会上下鼓动。将女犯人押在街上行刑,不仅要忍受身体的苦楚,更有千万倍的精神折磨,据说游行时的台词都已写好了,“□□某氏,于某年某月犯淫,于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妾身之下场”。
那小陈子将妇人抱上木驴,整个身子背靠着斜木桩,呈略微仰躺的姿势,并且用麻绳将上半身固定在木桩上。小陈子故意将绳子绑在她的奈子四周,整个胸便被勒了出来。他贼兮兮地笑着,说道:“这女人啊,只不穿的时候才最美。”
那妇人“啐”了一口,他便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妇人只恶狠狠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