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得尴尬的伸手扣起来脑壳。
思绪也慢慢飘远了,要说着命格,这女娃娃的命格不可差啊,福星的名号那是担待的起的,倒是床上的那个死人,跟他爹一模一样,命中帝王运都不浅,可唯独着寿命都是短的吓人,这就是有运而无命。
呼廷元沉默不语,但手背中暴出的青筋,已然说明他的心情不好,右手握在自己的佩剑上,下一秒就在帐子中,佩剑直接出了剑鞘,剑发出的冷光,照射在每个人的心口中。
佩剑就这样安静被握在呼廷元手中,冰冷的剑锋正如同它主人的表情,烛光映射在兵器上,随之再反射到呼廷元凌厉的下颌上,只是一眼就让人心神不宁。
看到真家伙,蒲布淑倒是老实了起来。
“你若是想陪你儿子,我绝无异议,即刻上路”
一句话,似是春日里的闷雷,无情的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眼看着气氛浓重了起来,扶锦才出来打圆场,毕竟拖沓了这么久,真的很累人。
“您的嘴上就积点德吧,毕竟您也没有亲眷可以替您了。”扶锦神情冷淡,可嘴里的话比神色更冷淡:“劳烦您动动脑子,若是你儿子真是正常死亡,好歹也会有个预兆,起码有个回光返照,可你瞧瞧他,凡是我们目光所及,七窍流血,不是中毒还能是什么。”
蒲布淑整个人身形明显一晃,险些一个没站稳,若是不是及时扶住床榻,整个人都要昏过去了。
她强撑着自己的身子,踉跄着先前走了一步,先是看了一眼呼廷元,随即将视线挪到了扶锦身上:“你们的意思是我儿子...”
哽咽了一会儿后,蒲布淑才开口:“是被..毒死的。”仿佛这几个字就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
说完这话后,众人可以明显看出她的脸,骤然转白。
在众人毫无在意的地方,苌钥的脸明显一白,她怎么都想不到,千算万算,没算到只毒死了一个,还有一个在竟然躲了过去。
苌钥脑子飞速转动,想要寻求一个脱身的方法,可遍寻所有,都想不出可所以然,只能不断乞求,乞求自己手下的人,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你若不信,自己看呗。”扶锦松开手中的披风,向着蒲布淑走去,甚至还不忘给了呼廷元一个安心的眼神。
扶锦走至蒲布淑面前,什么都没有言语,在众人的注视下,径直取下来蒲布淑头上的发钗,这支钗子是当日自己送给她的,扶锦心中有数,这支做工一般虽不值什么钱,但胜在通体都是银子打造的。
取下钗子后,在床榻缓缓蹲下,捏着钗子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沾了呼廷翼鼻息下面的血迹。
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了的缘故,血迹已然从原本的鲜红,变成了暗红的颜色,甚至有些都微微凝固了,但也不影响结构。
扶锦屏气凝神,将钗子举起,好让屋里的人都看个真切,接触到血迹的那一瞬间,钗子瞬刻就变黑了!
果真是因为中毒。
“是谁?是谁要害我儿啊?”蒲布淑撕心裂肺的喊声,充斥在屋子中,让人耳膜生疼。
苌钥身形明显一晃,真是没想到会真没快,快到让人想不到,快到让人心神不定。
但她还是端着最后一丝理智,脸色苍白的站起来:“谁会下毒毒害当今君主啊,莫不住活腻歪了,一个小小的钗子就敢这么笃定,你有个证据?”
扶锦的白眼差一点就忍不住了,这钗子都快举到她眼睛里了,她怎的还质疑是不是中毒死的?
“你若觉得他不是中毒身亡,你大可以同我们讲解一番,你见过的人里,哪一个是七窍流血而亡的?”呼廷元眼眸微眯看向苌钥。
这双眼眸宛若寒冰,更似趁机千年的深井,什么东西都不能掀起波澜,更不能撼动,只是一眼,苌钥便老实了,毕竟不管自己能不能勾搭上呼廷元,此人未来不可限量,自己万万不能栽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