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家书——延年
了句:“到后面排队去。”
“我不是来领钱的,我找人,陈延年和陈乔年。”世炎话没说完再次被打断。
那人面无表情的到:“将近两千的学生,住在哪儿的都有,谁记得住啊。来,下一个。”
我有些生气想上去理论,世炎拦住了我。我们站到了一旁却听见……
“叫什么名字啊?”那个工作人员问到。
“朱玺。”那位学生答到。
“哪个朱?哪个玺啊?”工作人员问到。
“朱元璋的朱,金镶玉玺的玺。”学生答到。
“怎么写啊?”工作人员又问到。
我听的直翻白眼,怎么这种人也配做这种工作。
“上面一个尔下面一个”学生答到。
他再次打断别人说话到:“别费事了,就写一贫如洗的洗吧。”
朱玺被气得说不出话。
我和世炎对视一眼,默契的走了过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人穷怎么了?穷就矮人一等吗?你怎么可以随便奚落人呢?”世炎到。
“领维持费就到后面排队去。不领就出去,在这儿捣什么乱啊你。”那人态度依旧恶劣。
“你不公道就会有人管你。”世炎说到。
“你这是干扰办公,滚出去。”那个工作人员不耐到。
我不做声,只掏出申报给特约记者发的相机,拍下了这位趾高气昂的工作人员。
大家纷纷围上来斥责那位态度傲慢的工作人员。我示意大家先安静下来。
世炎依旧语气平和到:“这里是华侨协社,华法教育社的接待处。我是勤工俭学生,我有权在这儿,可你却无权骂人。”
“silencieux。”一个声音传来。
“褚会长,这个人在这儿无理取闹。”工作人员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到。
“是我们无理取闹,还是你态度恶劣。奚落贫困学生让大家说。”我面色悠然的叙述到。
学生纷纷喊着是那位工作人员的不是。
“你叫什么名字?”那位褚会长问到。
“我叫赵世炎。”世炎答到。
“果然是赵世炎。有人叫我请你来华侨协社工作。”褚会长到。
褚会长又转头看向那个工作人员到:“你被解雇了。”
那个工作人员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那位褚会长又说到:“赵世炎这个位置是你的了。薪水嘛……”
“我有工作了,谢谢。这个位置还是给更需要它的人吧。”世炎到。
“也对,赵先生的能力一定不缺工作。不知您在何处工作啊?”褚会长问到。
“施耐德铁工厂。”世炎到。
那位褚民谊会长又恭维了几句便离开了。
“同学,同学。”我听见一个声音好像是在叫我们,便回头看去。
“是找陈延年兄弟吗?”他问到。
“是啊。”我们答到。
“他们和我一起做工。”他说到。
“真的?太巧了,你叫什么名字?”世炎问到。
“我叫王若飞,贵州来的。”他说到。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我们就一起去到了陈氏兄弟做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