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无定河边骨
我刚走出咖啡厅,就被拉住了,当下心想我去大庭广众的那个尹宽不会要揍我吧。一回头看见聂荣臻。
“唉?你们没走啊。”我惊奇到。
“乔年说你没走,我们怕你吃亏,躲这儿等你会儿,万一有不对劲好第一时间去帮你。”聂荣臻解释到。
“有蔡和森在,我能出什么事?虽然他这人有点怪像个老愚公,但是人品没得说,我安全得很。”我说到。
“十七姐,你刚才说的我们都听到了。实在是解气。”陈毅到。
“哈哈哈哈,你说起这个我就好笑,你们走早了没看见那尹宽被气得,脸都绿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到“我忍他好久了,他欺负谁呢,我把世炎当亲弟弟,我都舍不得说,他指着鼻子骂,不就是骂街嘛,我奉陪。”
“十七姐你没事就好,那我们先回去了。”无名到。
“嗯,我得去找世炎,他大衣都没带,这么冷感冒了怎么办。”我皱眉到。
“世炎真是幸福哦,这种好姐姐我们怎么没有啊。”聂荣臻玩笑到。
“我比大家应该都大些,大家也都叫我声十七姐,有困难都可以来找我嘛,都是我的好弟弟。”我笑到。“先不和你们扯皮了,去找世炎了哈。”
我走到湖边看见世炎坐在湖边的草地,我见他与宗旭之说些什么,便没上前去,见宗旭之走了,才走到了世炎身边坐下。
“你啊,连大衣都没穿就走,这么冷的天儿,感冒了怎么办。”我说着把衣服披在了世炎身上。
世炎只淡淡笑了一下,我看见他脸上有一道未干的泪痕,有些吃惊。又坐进了些,弯腰看他看着草地的眼睛问到:“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想家了,想吃妈妈做的炸元宵了。”世炎抬起头看着我扯了勉强的笑到。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我又有哪时哪刻是不想家,想妈妈的呢。我只陪着他静静的坐着。
“可以抱抱你吗?十七。”沉默良久世炎忽然哑声到。
我看着他没说话只张开了双手表示同意。他一个熊抱把我搂进了怀里,头埋在我肩膀上。我一动也不敢动。
又过了会儿,他松开了手,我们又恢复了并肩坐着的姿势。他张了张嘴到:“刚才失态了。”
“人非草木,谁没个伤心的时候了。”我说到。
我看向他,他仍旧一言不发的看着湖面,我想他是真的被伤了心。
“世炎我给你唱个我家乡的小调吧。”我看向他到“嗯,唱什么呢?我想想。《回杯记》?怎么样。害,你也没听过,那就这个吧。”
我一通自言自语后,清了清嗓唱到:“我闷坐绣楼眼望京城,思想起二哥哥张相公。二哥他进京赶考一去六年整,人没回来信也没通。莫非说二哥你得中招为驸马,你有了新情忘了旧情。莫非说二哥你身遭不幸下世了,你也该托梦对我告诉。赵囊姐夫得官回家转,他言说二哥你命丧京城。二姐我三番两次把他问,赵囊他吞吞吐吐说不清。我的父信了赵囊的话,将我又许配苏大相公。明天已是黄道日,苏家就来娶我王兰英,我的主意已拿定,誓死我也不应从。苏家的彩礼我不要,撇的撇来扔的扔。”
“你还会唱这个?”世炎展颜笑到。“这叫什么?怪好听的。”
“我也不知道现在叫时候,我的年代叫它二人转。”我答到。
“十七果然是多才多艺。”世炎到。
“你喜欢的话,改天再唱给你听。今天呢,你就回去,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忘记那些不愉快。”我看着他认真的说到。
“嗯。”世炎应到。
我告别世炎后,恍恍惚惚又走到了陈延年做工的地方。
“唉!”王若飞被麻袋砸了下脚惨叫一声到“陈延年我不就是去辩论晚来了会儿吗?你打击报复啊你。”
陈延年没搭话,王若飞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我。
“我当怎么了,原来是十七来了。”王若飞调侃到。
我正想搭话,看见陈延年捂着右手手腕,表情有些痛苦。
我急忙走过去到:“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别干起活来不要命。”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腕,没看见外伤,可看他痛苦的表情又担心是伤到了筋。我四处按了按问到:“这儿疼吗?”
“嗯。”他低声应到。
“这儿呢?”我换了个位置问到。
“嗯。”他再次应到。
我又换了几个位置,他一直点头。我更加肯定是伤到了筋。于是拿出来了白药帮他喷在手腕上,又揉了揉。
“你这几天多注意,少干重活,伤到筋了,万一养不好,以后字都写不了。”我说到“药我留给你,记得让乔年按时给你喷。”
“他手劲太大,我怕又把我扭到。”陈延年到。
“那让若飞来吧。”我想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