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你已经很勇敢了。”巴基伸出手摸了摸莱拉的头。

莱拉把他的手从脑袋顶拽了下来，

“别把我当个孩子对待。走了，回家。”

却没有松开牵着对方的手。

这个晚上两个人都各怀心事的睡去。

莱拉终于踏出了这一步，一下子感觉心里的负担都少了一点。短暂的人生中，莱拉终于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而巴基则是反复想着这几天感受到的视线——神盾局已经找过来了。巴基不想要再多生是非，毕竟他已经不再是冬日战士了。况且，他不能让莱拉卷入其中。

直到两天后，

史蒂夫结束了外派的任务，直接找了过来。

巴基站在路灯下，最先等来的不是莱拉，而是许久没见的史蒂夫。

“好久不见，巴基。我们找了你很长时间。”

“好久不见，史蒂夫。我没想逃避，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

“所以，你又回到了布鲁克林？”史蒂夫虽然在一开始就有过这个想法，但最终还是觉得巴基应该会躲得更远。

巴基笑了笑：“毕竟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但这里也变了很多，跟从前相比。”史蒂夫也笑了。

“没变的我们可能才是奇怪的人吧。”

“所以…那个女生她叫莱拉？”史蒂夫没有忘记这次的任务。

“给我点时间，我得跟她解释一下再跟你们离开。”巴基没有回答，他已经明白了史蒂夫的意思。

史蒂夫拍了拍巴基的肩膀：“巴基……”

“史蒂夫，我会面对这一切的，不要担心我。”

莱拉走来的时候，巴基正环抱着手臂低着头。直到莱拉喊了他名字，他才抬起头笑着回应。

“今天外面真的太冷了。”莱拉一进家门就脱下了厚重的外套，摘下了脖子上的围脖。扭头却发现巴基还是站在门口没有任何动作。

“这是怎么了？”莱拉疑惑着。

“莱拉，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吗？我很抱歉，但我现在必须回去了。”巴基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这些话说出口的。

一时间莱拉大脑一片空白，沉默半晌才张开口颤抖着说：“所以是现在吗？这么着急啊。”

“我很抱歉，莱拉。”

“那你都不进来了吗？有没有什么你的东西要带着？”莱拉转身环视四周，然后彻底死心。

“也对，你本身就没带来什么。”

“抱歉……”

“你不用向我说抱歉。相反是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这一个多月来的陪伴。”莱拉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深夜，所以现在也要在深夜告别。挺好的，有始有终了。”

巴基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也不敢再去看莱拉的眼睛。

“无论做什么，注意安全。”莱拉的眼泪终于在巴基扭过身要离开的时候落了下来。

与第一次见面后告别时相同的场景，相同的话。但两个人都知道，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莱拉跑到阳台上，想要看一会儿巴基离开的身影。

却突然发现深夜的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雪花——这还是今年的初雪。

莱拉等到巴基走出这座楼时，在坐上车之前，仿佛有感应般的向莱拉这里望过来，莱拉连忙拉上窗帘，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莱拉听说过这样的一个传说：

在一起看到初雪的情侣都会在一起一辈子。

但是莱拉想问，

如果是在初雪这天与自己的爱人分别呢？

I loved and I loved and I lost you

我深爱着你可我失去了你

And it hurts like hell

痛得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