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哦……我好像之前看到过报道。”莱拉讪讪一笑，“抱歉，我不是很关注这些。”

史蒂夫也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意。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莱拉向史蒂夫发问。

“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呢？关于巴基。”史蒂夫没有先回答。

“很多……他没有告诉过我什么。”

“他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了”史蒂夫扭头看了看莱拉，“但他说你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过他。”

“莱拉，我今天来没有想要从你这里替巴基问出什么关于你的，很多事情只能你自己去跟他说了。我今天是为了巴基来的。我想要替他说些关于他的事情——那些他不愿意告诉你的。”

“他会同意吗？”

“可如果让他说，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他总是习惯了把所有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了，从小到大都是。”

“我吃完了。”一大早起来，莱拉食欲不是很好，吃饭速度慢了些。而史蒂夫早早就结束了进食，坐着等莱拉。

“那我们走吧。布鲁克林没怎么变不是吗？”

“他对我说过跟你说的一样的话。”

“你得体谅一下我们这些怀旧的老人家了。”史蒂夫笑着说。

“所以你要带我去哪里？”莱拉跟着史蒂夫已经走了很久了，好奇心驱使她终于发问。

“不远处就快到了”

莱拉顺着史蒂夫手指的方向看去，路牌上赫然写着（“美国队长纪念馆”*注）这行字。

“我来过一次，在我很小的时候。”莱拉没有在说什么，两个人终于走到了纪念馆门前。莱拉突然间脑海里闪现了一些回忆。

“我终于想明白为什么我第一次看到巴基刮完胡子后会感觉他很面熟了。”莱拉望向有点疑惑的史蒂夫，向他解释道：“喏，詹姆斯·巴恩斯中士。我在这里见过他的照片。”

“那你记忆还不错。”史蒂夫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只好夸奖一下莱拉。

“当时我和我哥哥还吵起来了，因为我觉得巴基帅，他觉得你更帅…幼稚死了”莱拉陷入了对过去童年囧事的回忆。

史蒂夫听了这个故事也笑了起来。

“的确，巴基从小就很帅气。我们都喊他叫布鲁克林小王子。”

“所以经常沾花惹草是吧？”

“……我没这么说。”史蒂夫撇了撇嘴，心里却向巴基默默说了句抱歉。

“我从小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小瘦子，别人总是欺负我。是巴基每次都挡在我前面，替我跟那群人打架。但他一开始也不会打架，于是我们两个每次都被人打的鼻青脸肿。但久而久之，巴基就练就了一身打架的本领。”史蒂夫开始回忆自己和巴基的童年。

“他是个很仗义的朋友。”莱拉作出了对这件事的评价。

“是的，他真的是个很好的朋友。”

两个人顺着场馆就这么走着，莱拉看到了巴基和史蒂夫的合影，看到了咆哮突击队的视频。透过这些，莱拉试图一点点了解巴基的过去。

然而两个人的脚步停留在了面前的板子前。

“他并没有死对吗？”

“是的，直到很久之后我们才知道他没有摔下悬崖去世。”

“所以然后呢？他在这之后的人生是怎么度过的呢？”莱拉直直盯着眼前的冰冷的文字，虽然知道巴基还活生生在自己面前但还是内心五感交集。

“他的所有不幸与痛苦都是从那开始的吧？”

史蒂夫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莱拉，醒来后知道巴基没有去世时他是如此欣喜若狂。但才发现巴基变成了冬日战士，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时候内心又有多么痛苦。

“他……他从火车上摔了下去之后，受了伤。他被邪恶组织九头蛇捡了回去。他们将巴基的手臂改造成了机械臂。给他注射血清强化，对他进行洗脑。需要的时候让他成为杀戮机器，代号冬日战士。不需要时就把他冰冻起来……”

史蒂夫说了一半后，瞥了眼莱拉的状态。然而莱拉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的听着。

莱拉的脑子里突然回想起了巴基对自己曾经说过的很多话，她这时候才知道巴基都经历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

史蒂夫叹了口气继续说：“直到我再次苏醒，在交战中我遇到了冬日战士。我才知道冬日战士就是巴基。然后我们通过很多努力才让巴基脱离了九头蛇的精神控制。但巴基对此一直表示很自责、很痛苦。”

莱拉大口呼吸，希望平复自己的心情。为了防止眼泪流下之后闭上了眼睛。

“他是个善良的人，他自然接受不了自己的过去。尽管他也是被控制的受害者。”

“是的。所以后来巴基离开时，我让他们别这么快去寻找。我希望他能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去放过他自己。但我没有想到巴基在这过程中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