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我喜欢自学,你直接让我拿着你的一副字临摹就好了。”
“无妨,我今日无事。”
谢扶桑终究还是被江宴带着进了他的书房。
江宴书房中放公文的桌子后面是一架横亘整个墙壁的博古架。
平日见他一人坐在桌前处理公文,谢扶桑倒也没觉得拥挤。
可如今江宴让她坐在桌子前,他站在她身旁,一时之间,谢扶桑觉得竟有些逼仄,她甚至能感受到江宴灼热呼吸喷布在颈肩的感觉。
“这里是你处理公文的地方,我坐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谢扶桑转头对他商量道:“要不我们去卧房那个桌子上写字吧。”她拿着纸笔起身就要离开。
江宴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推着她坐回原来位置:“不用折腾了,书桌已经整理好了。”
江宴方才将案牍都放置在了桌子一角。
谢扶桑推拒无果,只好让他亲自教自己写苍劲笔风的字体。
……
二皇子宫殿内,朱翊看着手中被团的皱皱巴巴的纸张,眼神都亮了几分,他急忙问全参:“他气急败坏了吗?”
“奴才在远处悄悄看着,骠骑将军的脸都黑透了。”
朱翊闻言立即捧腹大笑了起来,落井下石道:“让他那些年仗着比我年长几岁,处处一副长辈姿态约束我。这回轮到他吃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