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
微隆起的肌肤。
江宴瞬间慌乱地移开自己的视线,他登时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冷静了一瞬,他伸手探了探谢扶桑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怎的今日如此反常?江宴心中疑惑极了。
他正色道:“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我相公啊。”
谢扶桑有些不耐,他怎么磨磨唧唧的。
江宴倒是没想到谢扶桑会这般称呼他,那声“相公”喊得他腰眼都有些发麻。
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又问道:“不后悔?”
谢扶桑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冲动,她没回答江宴的话,直接踮起脚去吻他,只是江宴太高了,谢扶桑踮起脚只能吻到他的下巴。
少女的嘴唇温温软软,引得江宴四肢百骸都有些发痒,
江宴再也不忍了,弯腰横抱起谢扶桑,穿过浴房的侧门,便往正房的床边走去。
他将谢扶桑轻柔地放在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后悔也晚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沉闷,似在克制着什么,听得谢扶桑心突突乱跳。
细密的吻落下。
半响,江宴突然停了下来。
谢扶桑抬眸有些疑惑地看他:“你怎么……”突然停了?
谢扶桑突然想到她方才跑了一路,身上好像出了汗,还以为江宴嫌弃她了,面上立刻因羞赧变得彤云密布,她正想推开江宴起身去沐浴。
江宴却突然开口问她:“你一会儿……不会突然又装昏迷吧?”
谢扶桑愣了一瞬,随后突然听懂了他说的话,原来那晚,他早就看出来她那时是装的。
谢扶桑的脸一下红晕遍布,直直晕染的雪白脖颈也红了一半。
她突然觉得有些丢脸,底气不足地质问道:“你,你既然知道那时我是故意装的,怎么不拆穿我?”
她有些不满江宴当时看着自己是如何艰难地装昏迷,小声控诉道。
江宴敛眸说道:“我以为……”
“以为什么?”谢扶桑好奇道。
“以为,你突然后悔了。”他的声音有些低落。
谢扶桑闻言,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瞬,原来他,也会怕她反悔。
谢扶桑没再继续回他,搂住他的脖颈,抬头要去吻他。
江宴微微侧头躲开,谢扶桑的唇轻轻擦过了他的脸颊,如同夏日飘向湖面的微风,吹动湖水荡漾起层层波纹。
“所以那时,你为什么要装昏迷?”江宴似是非要弄个明白。
谢扶桑:!!!怎么还不依不饶起来了?她总不能告诉他,当时她确实是有些后悔了吧?
谢扶桑回答不出,只好去转移他的注意,她一手压着江宴的脖颈强吻他,不给他躲开的机会,另一只手抬手便去脱他的衣服。
这计策似乎是奏效了,江宴倒是没再继续追问她了。
谢扶桑趁机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
只是她刚刚放松了一刻,便被江宴察觉到。
江宴以为谢扶桑与他做此事还分心,有些不满,力道也加重了起来。
谢扶桑:!!!刚还晴空万里,怎么转眼就暴风雨了?
……
翌日清晨,天刚亮。
谢扶桑刚想翻个身继续睡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抬眼,便看见江宴嘴角带着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属实算不上清白。
昨日晚间的场景霎时涌入脑海,被他这么一看,谢扶桑心中的羞耻心涌上头,急忙翻身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江宴瞧见谢扶桑这般害羞的神情,心中倒是乐开了花。
他右臂撑在床上,慢慢凑近谢扶桑,低头在她耳边促狭道:“原来夭夭也会害羞呢?”
他叹息了一声又道:“昨夜某人叫的可响了,我对她说,小声些,不要被门外守门的侍卫和丫鬟听到了,谁知她死活都不听,硬要拉着我用其他姿势,我不同意,同她讲,‘今夜是你的第一次,不能做的太过了,否则会伤到你。’可她却不听,非要让我同她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
江宴说的谢扶桑脸颊越来越红。
瞧她没反应,他又在谢扶桑耳边低声道:“倒是没想到夭夭在这方面涉猎甚广,连我都自愧不如,也不知夭夭是从哪里学来的,莫不是私下偷偷去看那些禁图了?”
“我才没有,我这是……无师自通。”
谢扶桑有些心虚地反驳道。
自新婚那夜,她无意间瞥了一眼后,她确实是未曾再看过那些画册,因为她觉得那画册画得不甚清晰,实在比不得她上辈子看过的高清。
江宴见她回应,笑得更坏了,在她耳畔又慢慢低声道:“哦?是吗?想不到我们家夭夭不仅在医术上有天赋,就连在这方面也天赋异禀呢?”
谢扶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