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发现
。”
“那真是可惜。”陆皓钰的脸上仿佛真的带有很明显的失落感。
清晨墨县县衙迎来了忙碌的一天,自昨天楚清漓在平安镇说了五日后审理张家的案子,蟠龙镇,乃至附近的村镇有不少人带着诉状过来。
本就忙碌的王旭东更是忙的焦头烂额,再看到那些百姓递上来的诉状更是愤怒的难以抑制,他以为在自己的治下虽不至于百姓富足,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张家这般恶行,之前竟没有丝毫传入自己和陈景的耳里,要不是楚大人这次意外碰到还不知道要被张家瞒多久。
“沈奇,你带人去张家,把张家的主事人全部带过来收监等五日□□审。”
很快张家人被收监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平安镇,原本犹豫要不要告状的那些受害者见此情形也下定决心,往县城去。
一时间张家墙倒众人推,张家人心惶惶。
赵旬和同窗作为事情的参与者对此事也颇为关注,因为受害者颇多,大部分百姓目不识丁,两人索性在县衙旁边支了个小摊子免费为受害者写状书。
马车上楚晏昏昏欲睡,楚清漓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疼惜,看来是要找个人来照顾楚晏了,这小家伙跟着自己跑太累了,她这个大人都有些受不住,更别说是小孩。
马车一路疾行,将陆皓钰放到食萃轩之后,又由陆湛将人送回衙门,但因为衙门口百姓众多,楚清漓只能让陆湛调转马头从衙门后门进去。
进了衙门楚清漓第一时间就往前面走,远远的就听到王旭东声音洪亮的怒骂声。
“多日不见,王大人的身体越发硬朗了。”
“不及楚大人,在庄子上住了阵子气色好了不少。”
.......
一番客套寒暄之后,王旭东将下面人递上来的状纸递给楚清漓,“楚大人看看这些。”
楚清漓看这突然被塞的厚厚的一踏纸,有些吃惊的问:“这么多?”
“还不止,你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衙门口没有,那里有一小半人是过来告状的,陈景还在给他们录口供,这张家人真是该千刀万剐。”王旭东对张家人真是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
“王大人,您先坐会,我先把这些状书看一遍。”楚清漓怕他气坏身体开口道。
自己拿着手中的状纸飞快浏览起来,越看她脸色越是难看,把所有的看完整理之后她心中升起一抹狐疑,这时下面人又送来不少状纸。
从主位上站起来她三步并作两步走,拿过新的状纸,飞快的扫过,将其中几张拿出来放在之前从那堆状纸拿出来的纸上。
王旭东不解的看着她的动作。
将所有的都分好后,楚清漓神色严肃,将特意分开来的那二十多张状纸递给王旭东。
“大人这是......”王旭东看了楚清漓取出的状纸,有些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这件事情若是正如同自己所猜测的那样,那就真的大事不妙,说不定还会丢了小命。
“大量劳动力,生死未卜,行踪成迷,我的怀疑应该和大人的不谋而合。”
瞒着官府需要大量青壮年无非两种可能,第一种练私兵,第二种挖私矿,当然这两者都是大事。
听到楚清漓的回答,王旭东顿时背后直冒冷汗,呆坐在椅子上,要不是这次张家人强抢民女被查,这件事情说不定还能被张家瞒着,等东窗事发,怕是整个墨县都要被问责。
“大人不必太过惊慌,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当务之急还是要彻查张家最好能拿到的账簿。”楚清漓心中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但见王旭东此时像是被吓破了胆还是选择宽慰。
陆宅
“主子,这是属下这几日查到的东西,其中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不少青壮年在张家做工之后就不知所踪,且张家每两个月会往海县送二十车的木材。”
张家是做木材生意的,在海县有铺子送木材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送货太过频繁,海县吃不下这么多木材。
“这些证据,你找人送往县衙,至于海县的事情我会派暗部的人去查。”陆皓钰指节轻叩:看来这河间府藏着不少东西。
与此同时岭南一间旧宅内。
“陆皓钰还没离开墨县?”坐在上首的男子面带银色铁制面具,面具下的眉头微皱。
“具探子来报,陆皓钰之前打算离开墨县,不知为何暂缓了行程。”下面的人犹豫的问道:“主子,你说有没有可能陆皓钰发现了张家的事情。”
“不可能,我之前故布疑阵,就是为了让陆皓钰把目光方放在楚清漓身上,只要他确定楚清漓没有问题就会从西南离开。”
“属下不解,明知楚清漓是颗烟雾弹,为何还要让她去墨县,这样张家不是很容易暴露。”
“还不是那朝廷上的废物,我说让他们把楚清漓调远一点,让陆皓钰无暇顾及到江南那边,结果调在我们的地界。”说起这个黑衣人就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