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时渠莫名不想和这群人多提阮澄,连名字也是。
阮家不属于豪门,但阮景和跟他来过几回,所以这些人都认识。
“原来是他妹,挺漂亮的。”
“你见过?在哪看的。”
“我之前加了他微信,这人就是个炫妹狂魔,不是发公司工作,就是炫他妹妹成绩单,前几天发了毕业照,看了之后我也能理解了。”
“我靠真假,成绩单?还是个学生妹,江时渠你老牛吃嫩草啊。”
“我不信,美女见过这么多,什么样的能……也不是不行。”
阮景和的朋友圈没有设置展示时间,所以还能看到他发过的照片。
除了过于耀眼的优秀毕业生证书和其他一大堆如大字报般粗暴的展示成绩单之外,
只有一张拍到了阮澄,
是阮澄穿着学士服站在树下的一张照片。
扎着花苞头,怀里抱着证书和没戴上的学士帽,笑的灿烂。
“行了,十八岁的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
江时渠语气有些不耐,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好看也跟你们没关系。
这是长久以来,难得再生出的一种,名为占有的情绪。
还只在摇篮里。
江时渠的脸色忽的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