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衣服
但也不对,她让荆如月安排人在屋外守着,若是厉元白离去,那两人肯定会说的。
于是陶婠婠只能小声呼喊着厉元白,或许是察觉陶绾绾的呼喊,他出现在了陶婠婠身后。
“嘶——吓我一跳,你怎么神出鬼没的,你......”
陶婠婠看着裹着被子的厉元白,有些奇怪:“冷吗?裹着这个干什么?”
以为厉元白是不是连续赶了这么久的路,晚上又休息好,加上沐浴没注意,导致现在着凉了,在关心他而已。
于是她轻轻扯了扯被子,顺便想去摸摸厉元白的额头。
现在她的借厉元白的势,他可千万不能生病。
天地良心!她发誓力气没多大,真的只是轻轻一扯,但是那被子却又松动的迹象。
她是想关心他来着,偏偏厉元白也没料想到陶婠婠会这么直接,上手就来拉他的被子,结果这一扯,厉元白身上的被子就掉了下来。
看见那不一样的构造,陶婠婠瞬间愣住!而后瞪大眼睛,随即红了脸。
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直到看见一向冷静自持的厉元白也囧了脸色,红着耳尖慌忙去捡地上的被子裹起来,陶婠婠这才闭眼尖叫起来。
“啊——你个色狼,为什么不穿衣服?”
厉元白更是崩溃,陶婠婠的尖叫声更是加重他的崩溃,他一把将陶婠婠推到墙边,抬手捂住陶婠婠的嘴,想让她安静下来。
“安静!”厉元白严肃的低语。
一手要捂着陶婠婠的嘴,一手要提着被子,但一只手没法好好控制被子。
眼看那被子就没办法控制住,整个松松垮垮掉下去,强健的胸/膛便露了出来,眼看被子已经滑到了腰间,若是继续往下滑,那陶婠婠又要再看一次刚才的场景。
啊啊啊——要长针眼啦!!!
厉元白肯定不想被子继续往下掉,于是想着靠陶婠婠近一些,被子便被不会继续掉,但这一靠近,陶婠婠再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此刻陶婠婠脑中只有两个字!
色狼!色狼!色狼......
陶婠婠的尖叫实在是太突兀,让人一听就属于实在是放心不下。
门外守门的两个弟子以为楼主遭遇不测,导致那个叫夭夭的侍妾看见了什么案发现场,于是直接破门而入。
而下一刻,便看见了他们英明神武的楼主死死地将夭夭姑娘推到墙边,而楼主似乎什么都没穿,直接赤着脚披着被子紧挨着那夭夭姑娘。
可能楼主也觉得自己行为有些过分,在察觉他们进来之时,立刻将脸转过去,只给他们露出一个后脑勺。
本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却不想撞破人家闺/房/趣/事,两个弟子愣了一下后慌忙行礼,隐隐之间声音都有些颤抖。
“属下该死,马上就出去,求楼主恕罪!”
说完,两个弟子恨不得将脑袋贴着地面行走,快步退出去,还贴心的替他们关好了门。
听见关门的声音,厉元白才松了口气,他对着陶婠婠,脸上难得出现了怒气。
“你以为我不想穿衣服,那衣柜里的衣服我全都穿不上!”
陶婠婠瞬间才想起,只让厉元白去沐浴,却忘了命人给他准备衣服,那些柜子里的衣服,都是以前她穿的,要是厉元白能穿上就怪了。
双手使劲儿掰开了厉元白捂着自己嘴的手,陶婠婠立刻跳到一边,脸颊还在发烫,她不敢直视厉元白,但是声音还是带着责怪。
“你你你——没找到衣服就不能先穿之前的嘛,为什么什么都不穿,你简直,简直——”
好不容易对他印象改观,现在好了,又打回到从前。
怎么会觉得他是个谦谦君子呢?
色狼!根本就是色狼!
厉元白咬牙,愤愤道:“衣服早就湿了,那里还能穿。我以为你去找了荆堂主,会让人给我送衣服的。”
陶婠婠还想狡辩些什么,但是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厉元白使劲儿裹着被子走到床上去坐着,经过陶婠婠身边,陶婠婠连忙扭头。
“你说我是九幽楼楼主,现在在我的房间,却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服。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厉元白少有的不冷静,此刻完全破功。
听见厉元白这么说,陶婠婠也顾不得脸红害羞,连忙跑上前说道:“当然不是,这个......”
陶婠婠眼神转了转,随后马上说道:“有衣服的,妾身马上去拿,夫君等着哈!”
说完便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门外守着的弟子此刻已经站的老远,似乎是在避嫌。看见出来的陶婠婠,又立刻低下头去假装没看见。
陶婠婠清了清嗓子道:“今日看见什么,都不许往外传,否则楼主怪罪下来,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这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