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男儿强逞英雄气,好女儿重惜美人情
他,怀疑他真是花心,明明有的女人长得并不好看,可含春并不在乎,于他看来,饶是一个女人长得不那样出彩,但总应该支持她的,不然便是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有女人听见了他的欢呼声,寻着声音在脚下众多人海中寻找,看见原来竟是个五官端正,皮肤白皙的人,便对他一笑,含春便不自觉来了劲,喊得更大声了些。
只听一个男人道:“还选美呢,这四桥不过如此,小地方还能有什么大美人?”
旁边的一个人道:“选美也不是只看长相的,你看胜出的那几个,虽然不是绝美,可气质涵养却是毋容置疑的。”
一个四桥当地的人听说了,便道:“年轻人,到底你没见识了。过去呀,我们四桥这选美冠军,可不是你能想象的,都说太液的美人多,就是太液那些人来了,都比不上呢,你自然没见过。”
那人道:“哦,能有多难以置信?”
那人道:“蝉联连续两届冠军呢,真是仙女下凡,只是听说人家有了情人了,便再没有参与了,不然呀,这届的冠军指定是她。”
年轻人道:“是吗,有你说的这么邪乎?”
对方道:“可不是,人家叫沧雪衣,连名字都同别人不一样呢,原先的追求者可是数都数不过来,你说呢。”
许是名字带给了男人无限的遐想,男人便再没有说话,许久他一旁一个一直不曾说话的人才道:“她现住在哪里?”
“谁知道呢,原先住在三趣阁,后来那三趣阁发大火便毁了,现在不知道住哪里了。不过呀,那沧雪衣也是个朝三暮四的,原先跟我们四桥的首富好,可后来不知道喝了什么迷魂汤了,竟然看上了一个来历不明的落魄男人。听人说,那沧雪衣同人家首富好着的时候,背地里就同那男人不清不楚了,可怜那首富被戴了绿帽子还对人家念念不忘呢,听人说,现在成日萎靡不振,对人家是日思夜想的。”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那人面容姣好,宛如女子,说话也是沉静端庄。
“谁知道呢,多半是过得不好吧,同那人在一起以后,后来还有人见她上街卖过东西呢,你说,这么好的一个人,识人不淑,放着首富的日子不过,非要看上那么一个人,真是可惜了。如今,这四桥选美里头的人,再没一个能比得过的。”
只听那年轻人好似黯然若失一般,道:“嗯,是可惜了。”
庭芳听见,只觉得心里头很不受用,便走掉了。含春追过来,涎着脸皮,道:“喂,生气了?”
“没有。”说是没有,可庭芳的语气明显不对了。
“人家说雪衣姐好,你不应该高兴吗,生什么气呢?”
庭芳忽然立住,手指指着道:“药含春,你要是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含春果然立刻捂住了嘴巴,竖着三根手指头,道:“好好好,不说,不说。”
庭芳像没头苍蝇一样,大步向前,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含春道:“喂,庭芳,你去哪里呀?这可不是回家的路,你该不会是气懵了吧?”
“怎么,我去饭馆子不可以?”
“可雪衣姐不是做了饭嘛,临走前交代我的。”
“交代了你,你回去不就得了,又没交代我。”
含春只好跟着庭芳进了临街的一处饭馆,刚一坐下,有小二过来,庭芳当即要了几壶酒,猛喝起来,含春立刻拉住了他的酒罐子,道:“喂,你生气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吧,你醉死到这,我可不管啊。”
庭芳甩开了他的手,道:“谁要你管。”
“呀,还真生气了?好吧,本尊便陪你借酒浇愁一回,来,给本尊满上。”
含春喝罢,揩揩嘴,道:“嗯,果然是好酒。”
这时候店里进来两个人,坐在了庭芳一旁的桌子上,便是刚刚说话的两个人。含春朝他们看去,原先那个面似女色的男人也看见了他们,便冲含春点头微笑,含春也还以他们笑容。
此时庭芳已经喝得有些微醉了,见了他们两个,便拿着酒壶子上了前,一下子便落在了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含春立刻过来拉着庭芳要走,同时觍着脸向那个男人道歉。
庭芳却甩开了他,自顾自坐了下来。
含春冲那人道:“对不起啊,他喝多了。”
那人却微微一笑,道:“没关系。”
“没关系?既然这样,来,你把这壶酒喝了,我便信你。来,喝了。”
男人对面的人预备要起来,却被他按住了手,朝庭芳微笑道:“先生,我们素未谋面,不知道我慕容仪犯了什么错,竟惹得先生如此,倘若真是我的错,那我同先生道歉,只是这酒,恕我无能为力了。”
庭芳听了,笑道:“无能为力?大丈夫不会喝酒,娇滴滴似女人成什么样子?就这还要见人家什么沧雪衣,你配吗?”
慕容仪对面的男人早已不再忍受,怒目而视着他,站起来道:“你找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