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
,像冰锥一样生长,直刺到了我心里。
他看了我好久,“我不能告诉你,”他轻轻地说,“因为你哪怕听了一个字,就不会再爱我了,也不会愿意多看我一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进了旅馆,来到他的房间。我只记得自己因他的绝望的语气而流泪,而他开始吻我。
“你白天喝酒了?”我含糊地问。
他没有说话,清洌的葡萄酒味更强烈地涌过来。涌上来,涌下去,涌到所有尚且太过清醒的地方。
理性并不是一切。
我曾经被一个声音这样劝告。如今,当我在阿尔伯特身上看到同样的挣扎时,我更深地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我们需要让理性这根锋锐的细丝时不时地放松,以免那份锋利伤害所有柔软的、属于心的事物。
我们需要偶尔地、忘记那些理所应当的思考和打算,让每一寸自己都沉下去。到黑暗里,到无意识里,到最深的心底去寻找最自然的、最真实的渴望。
只一分钟,就走过了昨天晚上几个小时的亲嘧試探,且远远越过了界线。
“贝儿,”他在沉迷中稍稍提起意识,“如果你完全属于我,那么我下了地狱,你也会被拖下去的。你知道吗?”
灯光昏暗,我贴近他的脸。我想离他再近一些,两个人分担,那份痛或许会减轻很多。
“难道,我还会考虑其他可能么?”
细丝断裂了,黑暗的洪水,全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