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动京城
就在丹洛京城依旧议论不绝的、嘲笑着侯门二小姐雨歌时,烟雨阁的雨歌苏醒了过来、距离她落水已有半月之久,苏醒的雨歌满眼的迷茫,看着嫩绿色的帐幔惊诧的说不出话,她知道现在的她不是她了,看着床边守着的丫头嬷嬷、整理着这具身体留给她的所有记忆,
她是雨歌,没错和她的名字一样,不一样的是她有了家,有了侯门二小姐的身份,也有了释她如珠如宝的姐姐,不在是一个只会杀人、服从命令的机器,比起真正的自己、她更喜欢现在的她,这样的她仿佛才有了灵魂,
撩开帐幔看着容颜憔悴不堪的雨晴,身体的本能让她落下了眼泪、看来这具身体的很多本能反应、她控制不了,就像现在难以言语的心疼,
“晴姐姐”
听见这熟悉的确又久违了的称呼,雨晴急忙跑到床头,看见已经撩开帐幔的妹妹,心里说不出的欢呼雀跃,握着任然冰凉的小手,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语,手里的丝绢手帕更是小心轻柔的擦拭着妹妹脸颊不停涌落的泪珠、仔细端详着这张像极了娘亲的容颜,雨晴、宽慰的笑了
饿了吧,你睡的这些天,爹爹也经常过来,连皇宫的御医也来过几趟,你呀、真是命大”
雨晴边说边拿过紫竹手里的瓷碗,小心的搅动着碗里的米粥,用小勺舀起碗里的米粥、仔细的吹着热气,伸向雨歌,示意她喝下去,雨歌边喝着姐姐喂她的米粥、边打量着这个异世的姐姐,目如秋水,肤如桃花,绝代的倾城佳人,就是憔悴了点、恐怕自己昏睡的这些天里,她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的,让从未有过亲情的她、满心的酸楚,原来亲人间的爱可以如此的毫无保留,
“晴姐姐,从今以后换我照顾你可好”雨晴看着妹妹认真的表情,忽然会心的笑了,如果说以前,妹妹是绝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也只当是妹妹久病初愈的玩笑话,不过依然很是满足,
“傻丫头!姐姐好好的,不用操心姐姐,倒是你清瘦了不少,可得好好补补,你这样可知道姐姐的多心疼你呀”说着说着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滴在了雨歌的手背上,滚烫的灼伤了雨歌本就冷清的心,
“姐姐!你别哭,我说的是心里话,从今以后换我照顾、保护你,我知道这些年姐姐为我吃了不少苦,受过不少累,姐姐相信我,我可以保护好姐姐的”雨歌满眼的真诚,容不得雨晴不信,可雨晴总感觉哪不太对,一样是记忆深处永远忘不掉的容貌,只是雨歌的眼神、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现在的这双眼睛清澈无比,泛着智慧和皎洁的光芒,绝不是一个痴儿的眼睛,瞬间雨晴晴的心底激起了千层浪,忽然想起了夏嬷嬷曾经告诉过她,母亲过世后府里来了一个疯言疯语的游方道士,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异世归来,风起云涌,凤鸣九天,四方皆动”母亲出殡之后,疯道士也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从哪来,到哪去,不知为何,看着现在的妹妹,雨晴忽然想起了嬷嬷和她说起的疯道士,
“好!姐姐信你,从今往后我照顾你、你保护我,怎么样”雨晴笑着打趣着自己的妹妹,下了早朝、一身朝服还未来的及换下的雨墨,听见管家禀报知道雨歌苏醒、便急急忙忙的来了烟雨阁,还未推门进去,就听到了房间里传出的笑声,他也忘了有多久、没听过女儿笑了,这样的他反而害怕推开那扇门,害怕打扰到里面的一切,害怕那甜美的笑声因为自己,消逝不见,雨墨缩回了欲推门的手,站在门外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离开了,
草长莺飞,又是丹洛的好时节,雨歌的身体依然有些清瘦,确比之前好了很多,雨晴经常会过烟雨阁坐坐,叮嘱妹妹吃饭喝药,雨歌也在下人的议论中得知、这些年自己的痴傻、给整个侯府、给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的姐姐,带来了怎样的伤痛,她的痴傻,景王的拒婚,让她的爹爹和姐姐受了多少冷嘲热讽,尽管如此她的爹爹和姐姐,确从未想过放弃她,多少苦难和悲痛都替她扛着,姐姐那柔弱的肩膀、到底背负了多少、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苦痛,她很奇怪,对于她的忽然好转,姐姐和父亲并未表现出惊讶,仿佛她们从开始就笃定她一定会好……..
“姐姐,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听丫头们说丹洛的京都、可是整个丹洛王朝、最繁华和富庶的地方,姐姐我们出去走走吧,我都在烟雨阁呆了好多天了”雨歌拉着姐姐的手,左摇右晃的怎么也不松手,眼里的委屈显而易见,雨晴笑着拍着妹妹手,说着自己的担忧,她知道妹妹不一样了,有些事是瞒不住的,她亦会和妹妹一起面对
“丫头!京都得确是丹洛最繁华的地方,确也是流言四起的地方,姐姐担心你听了不该听的、烟雨阁虽比不上京都热闹,若你想要什么、可以吩咐管家、或者是告诉姐姐,好不好”说完不忘盯着雨歌的眼睛,生怕她接受不了,雨歌确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晴姐姐是担心、流言四起的丹洛、会依然议论着景王如何金殿拒婚吧,而我又是如何的痴傻,如何的为了嫁进景王府寻死觅活,姐姐、我们不能因为担心、就困在侯府不出门,有时我们越怕什么就会越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