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牯嵘帐中雾
着扣首。
牯嵘王静静看他行完礼后,才又大笑出声,“贤侄不必行如此大礼,快坐,快坐。”
谭明月赶忙起身过去扶他,谢不然借着谭明月的力道吃力的起身,坐在了牯嵘王左下方的案几上。
“唉,话说你父亲与本王也算得上兄弟一场,年初我还与他在这猎场中打马游猎,哪曾想会有今日这番局面。”牯嵘王似乎真的十分心痛惋惜。
谢不然刚要应答,却不料牯嵘王话锋一转:“不过你父亲已然是权势滔天,却还想造反篡位,简直是狼子野心!你这罪臣之子也是嚣张至极,竟然还敢来见我?来人啊!将这罪臣奸逆给本王就地正法!”
谭明月浑身僵硬,手中紧贴着一枚开刃的飞镖,那是谢不然刚刚交给她的,同时交给她的还有一句话:
“镖上有剧毒,若局势不对,挟持牯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