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一句。

他这勤学好问的样子，倒让简明月想起了自己办公室那些刚毕业的大学生，习惯性地脱口而出：“你看看，还能发现些什么别的吗？”

说完方觉懊恼，歉疚道：“抱歉，是我逾矩了。”

程诉却摆了摆手，十分谦虚，上前查看。他也是验尸多年的老手了，很快就发现了端倪：“这道勒痕……似乎是走向往上，这说明行凶之人，很可能比死者还要高！”

“不错。”简明月点点头，转头道，“荐大人，这下，我能洗掉我的嫌疑了吗？”

荐云雪从头到尾旁观，看她三言两语将案件的查证导向另一个方向，又轻而易举笼络人心，微微一笑，鼓起掌来：“好啊，很好，没想到一个小小萍风县，也有这般博学多才、口齿伶俐的女子。我听说，令尊是做布匹生意的？”

旁人看起来，荐云雪态度温和、平易近人。

只有简明月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头咯噔一跳。

因为在她接收到的记忆当中，她的养父并非是做什么布匹生意，而是开酒楼的，而荐云雪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她绝不相信是他记错了。

他是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在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