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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那边的人也同她讲过这些同房知识,但那些老嬷嬷一点也不害臊,只听了一点池澜就受不了了,将她们都赶走。
这些书想必就是二夫人和老太太特意给她留的,想必也知道她的性子。
她好奇这些,但她只能自己研究,旁人与她说,她也不好意思听,只会脚趾抓地,头皮发麻。
此刻,婚房内只有她一人,而那些书册就在旁边,没有人知道她在看的……
池澜悄咪咪地扯过一本,趴在床榻上翻看。
“这画技真不错,这男子画的真俊俏……”池澜瞧着第一页上还算衣衫整齐的两人,点了点头,忍不住碎碎念点评着。
下一页将她暴击,猛地阖上了书册。
脸色爆红。
这这这……这是个啥啊!!!
池澜纯洁干净的眼睛仿若受到了污染。
为何……
为何这样丑?
她只瞧了一眼,没看清,就看见了两个光溜溜的人,还有下/身黑乎乎的玩意儿。
她鼓起勇气翻开,做贼一般左右打量了一下,将目光聚在了画面上。
“没想到这长得挺俊朗的小郎君那里居然这么丑!?”池澜红着脸仔细端详欣赏了,还是忍不住惊讶出声。
说着说着,池澜思绪忍不住跑偏了。
秦岸……
“唔!”池澜猛地起身,在屋内转圈圈,猛灌了一口冰冷的茶水,想要将那污浊的一幕抛开,“啊啊啊啊啊!”
她无声地低吼着,她怎么能想到秦岸!!!
池澜是越走越热,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姑娘怎么了?”正巧回来跟门口婢女换班的莺莺在门外听到屋内混乱嘈杂的脚步声,疑惑问道。
“……”池澜捂住发烫的脸,瓮声道,“没、没事,就是太冷了,我起来活动活动……”
“热?”莺莺疑惑着,这屋内可是烧了两盆的银丝碳,怎会热?
“那需要奴婢进来再烧一盆——”
“不用!”池澜大叫。
莺莺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嗓音吓到:“姑娘?”
“没、没事,你去替我找些吃的吧,我好饿……”
池澜使计想要支开莺莺。
“哦好的,姑娘等等奴婢。”
说罢,莺莺也怕饿着她了,急匆匆的脚步声远去。
池澜松了口气,被莺莺这一打岔,她也没那么害羞了。
走回床边,她盯着那册子,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羞涩。
反正以后也是要知道的,不如现在先学一点理论知识,池澜暗暗想道,这可绝对不是她好色……
“咦~~”池澜翻着,认真的学习,时不时地蹙眉,忍不住点评,“好小……”
也并非是她恶意点评,池澜其实没亲眼见过,但是她感受过啊!秦岸每回亲她亲到意/乱/情/迷之时,那玩意儿老是咯到她,她有一次无意间碰到过,可比画上的大多了……
这样想着,池澜又要烧起来了,急忙甩了甩头,专注地看着书。
“我的天爷啊……怎么这个姿势!?”池澜瞪圆了眼,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啊呀!这怎么是三个人的!!!”
池澜捂着脸,从指缝中悄悄地多看了几眼,心道,还能这样夹着……
“老祖宗的智慧,真的是……”
池澜翻完了一本,忍不住感叹。
这边池澜还在津津有味地学习欣赏着《避火图》,府中一派热闹祥和,无人知晓在不远的角落,一个身影从墙外翻了进来,轻车熟路地走向秦扬的婚房。
一路上都是喜庆的红,耳边是欢乐的说笑声,秦岸走在路上浑身散发的戾气和冷意更甚了。
熟练地翻进了院子,屋外无人把守。
秦岸冷呵了声。
这是打算好了他指定回不来?
那烛火通明的屋内,那道印在窗纸上的倩影让秦岸心神一动,这院中的红更加的刺眼了。
他随手将旁边的红绸扯下,甩在地上,毫不犹豫地从上面踩了过去。
他站在门前许久,这一霎,秦岸竟然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池澜。
屋内传来池澜低声的惊呼,还带着几声笑意,秦岸眼眸一暗,能嫁给秦扬,她就这样开心?连在无人看护的婚房内自己一人都能笑得那样开心?
秦岸心中绞痛,从胸腔涌上来一股酸涩,席卷他的咽喉,他的头脑,他的眼眶。
“砰——”
他克制着力将门推开,只见池澜背对着他趴在那张她与秦扬即将要同睡的床榻之上。
听到了响声,她做贼心虚般,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大红的婚被之下。
秦岸瞧不清,也不想探究,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