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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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岸视线扫过当场的所有人,朗声说道:“若我们不自己先将罪名承认,尝试减轻罪责,等到先帝之怒时,你以为整个秦家秦氏就能够独善其身?”
“诸位叔伯们好生想想,是否要为这些个罪人求情?”
“……”
死寂。
一阵的死寂。
最后,品味到他话的意思的族长叹了口气,看向了身旁的族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岸哥儿说的没错,若是由朝廷查出来了下旨惩处,倒不如我们将叛徒交出去,至少也能脱身,不说能脱个干净,但至少也不让秦氏伤筋动骨……”
他看向了长身玉立的秦岸,他越发的有压迫感了,也是他们不能控制的人了,竟然那这些来要挟他们,族长摇了摇头。
“岸哥儿这样做,我没有异议,你们呢?”
他扫视了一圈,渐渐有人举起了手,决定弃卒保车,换取秦氏一族后世的安宁平静,毕竟不是谁都能忍受一个随时会落下的刀,和背后的人在虎视眈眈着自己的脖颈,随时随地的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想通的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阵阵寒意爬上脊背,钻入心尖,让人不寒而栗,只能赶快地举手答应,生怕第一个斩的就是自己。
秦岸看了眼,见差不多了,点了点头,恭敬地朝着众人告辞,道:“诸位叔伯,晚辈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祝诸位叔伯安。”
他的道安让众人又是一凛,根本不像是道安,更像是威胁之后的得意。
但众人也没有办法,他们还得依靠他,依仗着他。
最后,声势浩大的讨伐以一众人的妥协和保命结束,秦岸阔步走出祠堂,抬头望了望天,橘黄的云霞染了整个天空,秦岸长舒了口气,想着池澜应该醒了,准备赶紧快步走回去找她。
“秦岸!”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岸侧眸看过去,池澜轻迈莲步朝他走来。
秦岸想伸出手牵她,但想到了什么,并没有伸手,而是池澜主动牵住他。
“发生什么事了?”
秦岸抿了抿唇,只挑简单的说给她听。
池澜点了点头,刚想问他有没有受欺负,只听他弯腰与她对视,轻声道:“蛮蛮……”
“嗯?”
“你阿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