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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他。
秦岸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俯身安抚地亲她唇角,让她垂眸看,诱/哄她道:“蛮蛮乖,喊一声夫君我便放了你。”
“……”
两人婚后池澜极少喊他这么扭捏亲密的称呼,也习惯了一直连名带姓的喊他,倒是在做某些事时才会被他逼着喊。
池澜知道他快要了,也想尽快结束,依着他的喜好,用那种甜到发腻的嗓音喊他:“夫君,相公,郎君~”
“高陵,我要你~”
他的字,她还没有喊过。
秦岸身形一凛,紧着她,眼尾发红。
“唔!”
也不知是谁最先受不住了,猛然僵直了身子,趴在肩头上昏了过去。
“……”
秦岸愣了一霎,力道轻了下来,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将她扶了起来,晃了晃:“蛮蛮?”
秦岸开始反思自己方才是不是力道过于大了,怎的又将她弄晕了。
一回生二回熟,秦岸将衣裳给她穿了起来,把她抱到书房里的软榻上安置。
找到了药膏,熟练地将膏药涂抹。
池澜慢慢地转醒,极致的余韵还在回荡,她喉间干涩,轻咳了声,一杯温热的水抵着唇喝了下去。
她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脸就有些生气,咬牙道:“从现在开始,你睡书房,没我允许不准再碰我!”
可惜娇娇柔柔的话语没有什么威力。
秦岸也在忏悔,可怜兮兮地单膝跪着,盯着她看,想要得到她的同情。
池澜毫不留情地瞥开眼,轻哼了声。
这也不是他第一回将她弄晕,每回都是这般的凶狠,像是失了控一般,让她要死要活的。
也幸好他没喊大夫,不然她的脸就没地方放了,大夫都要被他俩整得无言以对了!
池澜感受到腰间温柔的触感,正在帮她揉着,心一时软了一些。
她睨他,道:“知错了没有?”
秦岸乖巧点头:“知道了。”
池澜高傲颔首,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颈,说道:“带我去沐浴,黏糊糊的……”
“嗯,好。”
秦岸想要帮她沐浴的请求被她厉声拒绝了,她可还记得有一回也是这样,面上说好了要帮她沐浴,结果两人又在浴房中胡闹了许久,那一回她整整两日都没有下过床榻一步。
都赖他!!!
池澜看向站在屏风后等着的高大身影,勾了勾唇,趴在桶沿,眉眼柔和地勾勒着他的样子。
“秦岸?”
池澜拍了一下水,水花溅了起来,出声喊他。
屏风后的秦岸自持端方,面容柔和,回应她:“嗯?怎么了?是不是水太凉了?”
池澜摇了摇头,但又想起他看不到,吃吃地轻笑了声,趴着看他:“没,就想喊喊你。”
秦岸心下一软,眸中是化不开的温柔。
“那我今夜可以同你一起睡吗?”
“嗯?”池澜眯眼,这么快就得寸进尺了?
他举起手,向她发誓:“我保证一定会老实的。”
池澜歪头笑着,撅着被他亲到有些红肿的小嘴,含糊道:“唔,我考虑考虑……”
“你给我说个好话,得我心意了我再答应你。”
秦岸侧头想了想,耳根热了一下,一时竟不好意思说。
“不愿意?”池澜起身,带着水哗啦啦的一响,秦岸进来,用大块的锦帕将她包住,顺着腿弯将她抱起,池澜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呀?”
“帮你穿衣裳。”
池澜扬了扬眉,任他动作,说道:“这就是你的好话?一点都不甜,我要甜言蜜语。”
“……”
秦岸迟迟没有回应她,池澜垂眸看了过去,见他耳根通红,长长的眼睫在颤动着,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捂嘴惊讶道:“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秦岸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算是默认了?
池澜揉捏着他的耳垂,哼哧哼哧地笑开怀,秦岸对她很是无奈,捏了捏她的鼻尖,将她抱回了卧房。
池澜调笑他:“你以前对于这些话不是张口就来的吗?怎么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是不是得到了就不重要了?”
她说着说着,火气就上来了,揉着他的双颊,扯着捏着,秦岸轻叹了一口气,对她这十天有八九天都在问的事感到无解,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她:“重要,你是最重要的。”
说罢,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以示安慰。
池澜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被他亲了就没了脾气,咧嘴笑了起来。
两人相拥而眠,池澜窝在他怀中没多久就被睡意侵扰,阖上了眼皮,呼吸绵长。
秦岸察觉到她睡了过去,亲了亲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