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
,似有喜悦,多是惆怅。
君冢问她这是什么歌瑶。
她淡漠,只道“送魂曲。”
此刻,悲从中来,君冢回想方才她被逐出师门的那一幕,更是心如刀绞,生不如死。
君冢诧异,他是爱秦淼,可还未超越生死。
这奇怪的感觉来自姬无欢。
多日相处下来,君冢发现,自己是可以离开姬无欢的身体,但必须在一米之内。
他与姬无欢并肩站着,姬无欢的侧脸,很俊,很冷……很丑。
故作镇定的人,皆丑。
君冢鄙夷,想爱不敢,全他妈是懦夫!想当年他追淼淼的时候,是何等勇气,光是情书就装了上百个棺材的,这还没算上刻的那些个碑文。
每个人对爱的理解不同,于君冢而言,爱就是棺材,只能埋一个人,碑文用以铭记。
记了什么不重要,结果如是,重要的是她生命里有过你。
这像烟花一样风流,任性,撩拨了你,又无耻地将之丢弃,那又如何?总会有下一个人来盗走棺材里的人,然后自己躺进去。
但对于姬无欢,那口棺材似乎是用铁水封上的。
烈阳毒辣,姬无欢不发话,没有一人敢离开刑场。所有人就这么干晒着,那些个娇滴滴的公子小姐早已心生怨气,哀叫咒骂着。
“从今往后,不许任何人提及这孽徒,违令者,逐出师门。”
姬无欢拂袖而去,君冢只好跟上。
他偷偷瞥了眼身后,那些皇族已经散场,而那小童子和厨娘却朝山门追了去。
场上的烈阳下,躺着那晕倒的公子。
君冢有些困乏,蜷在姬无欢身上小憩,迷糊之中,他见了些景象,开始明白姬无欢为什么赶走秦淼。
因为,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