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
什么好事。
……
等轰趴结束,段礼臻、周南希和杜伦一起留下来帮章筝找东西。
左找右找,四个人一起找了快一个小时,都没见到耳环的身影。
杜伦已经找累了,擦了擦额上的汗:“真是奇了怪了,这东西能丢到哪里去?”
章筝也基本放弃了希望,“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周南希安慰她:“没事的,贺阿姨对你那么好,就算丢了她也不会怪罪你的。”
无论什么样的语言都很苍白,毕竟东西好像真的找不回来了。
段礼臻只好也表示爱莫能助:“章同学,我们真的没能找到。”
章筝不好意思地给周围人道歉:“对不起大家,给你们添麻烦了,都怪我不小心。”
“没事的,要不我再帮你找找?”杜伦自告奋勇。
章筝连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了,就怪我自己不小心长个教训吧。”
她都这么发话了,确实没有继续找下去的必要,几个人各自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便要回家。
在门口分别时,杜伦和段礼臻又安慰了一下章筝。
“学妹,要是你觉得心里不舒服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带你去吃饭。”杜伦富含热情地说。
章筝点点头表示感谢,随后告别便让司机接她回家了。
夜色深深,海风吹拂,似乎是映照着此刻的心情,显得略微有些寂寥。海边的夜景尚有灯火零星,等车驶入别墅区附近,周边更显得宁静幽深,倒更像是进入一个神秘的自然异世界了。
段礼臻是自己一个人回到合租的房子,他还是习惯性地背着自己常用的黑色双肩包,刚进门,时钟指针刚好指到十一点。
“回来了啊。”于蒙作为合租的室友,早就习惯了他的早出晚归,幸好两个人都是夜猫子,住在一起才没什么矛盾。
段礼臻点头,随意把包放在桌子上,自己默默倒了杯水。冰水入肚,很快疏解了心中的烦闷。
“今天轰趴怎么样?我的水买上来了吗?”于蒙本来正对着电脑看文献,出于好奇探出头来问。
“还行。”段礼臻不是多舌之人,一点没有透露轰趴上发生的事,也没有提及章筝的出现。只是自己顺势打开包,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扔给于蒙。
“你这人——”还好于蒙反应快,手稳稳接住了水瓶,挑了挑眉,“钱等会儿付你。”
段礼臻刚想拎着包进自己房间,余光却扫见自己包里好像有着光一闪而过,什么东西?
出于疑惑,段礼臻伸手去拿,掏出来的是一件女士所用素圈耳环,他又在包里翻找了一下,又拿出来另一件。两件合在一起,刚好是一对完整的女士耳环。
这对耳环在客厅顶灯的光下虽然不会发光,却还是展示出独特的色泽,与男士居住的房间风格格格不入 。
于蒙无意间瞥到,马上起了精神:“你手上拿的什么?”
段礼臻依旧愣着,盯着耳环的眼神逐渐趋于古怪,好像在审视一件嫌疑物品一样,想从中确认一些什么。
于蒙更感兴趣了,索性离开座位走到他身边,见他手上拿着一对耳环,感到很奇怪:“怎么回事?”
手上的耳环就那么安静地悬在半空中,几乎一动不动,等待着男人的确认。
“这是女人用的?”于蒙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看一下耳环后又盯着段礼臻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段礼臻面部没什么表情,感觉到于蒙打量的目光,很不自然地把耳环放回包里。
“应该是有人东西掉我包里了。”
男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多余的解释,单肩背上包回了自己房间,背后还传来于蒙的质问声:“段礼臻你今天见谁了啊?”
段礼臻没有回答,门哐的一声就被关上,他又重新打开包,从包里拿出了那一对耳环。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对耳环与章筝的描述异常符合,不出意外,这就是他们找了一晚上没找到的耳环。
一切都很正常,只是耳环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包里?
这不正常。
段礼臻顿时警觉,难道是她有意为之?又想不通别人把耳环放进他包里的理由 。
没有任何道理而言,就是怪事。
段礼臻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对章筝恶意的揣测,心中顿时不安。他不应该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哪怕她是谢若嘉的朋友。
再怎么样也不能事先给人定罪……
难道是她不小心放错包了?
不可能啊,她今天背的是灰色包,和他的黑包差别很大。
天底下怪事多,万一刚好就发生在他身上呢?
找了一晚上没找到的耳环竟然就在自己的包里,这事情说起来都奇怪和莫名诡异。
段礼臻盯着手上的一对耳环想了很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