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香香
这三花猫在阮湘身边时温顺又可爱,但一到林延述面前,却直接变了一副模样。
林延述奉命帮它缓解欲念,可它却丝毫不领情,尾巴一翘,弓起身子对着林延述龇牙咧嘴地喵喵叫,脾气发完后又夹着嗓子喵两声,毛绒绒的脑袋一歪,依恋地往阮湘身上蹭。
瞧见它这幅模样,阮湘想到还没穿越前,家里养的那只骄矜的临清狮子猫,二饼。
二饼也是对林延述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哪怕他拿着罐头去哄也要被挠两下。
阮湘拿着棉签给他抹药时,二饼就乖顺地趴在阮湘脚边,仰着脑袋喵喵地叫着等待爱抚。没过几天后,阮湘出差回到家,发现二饼从帅气小猫变成了丢蛋公公。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阮湘揉着二饼的脑袋,有些生气地对林延述道:“给二饼道歉。”
林延述乖巧应好,对着二饼时却毫无诚意,他语气淡淡,戳了戳二饼的爪子:“真是对不起,让你变成了太监。”
二饼龇了它一下,哀怨地看着阮湘,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洗完澡后,阮湘坐在沙发上,湿漉漉的发丝被林延述握在掌心,他拿着吹风机,认真地帮阮湘梳理凌乱的发丝。
二饼几次想靠近,都被他拿逗猫棒骗走。
阮湘问他:“二饼不是还没到思春期吗,现在做绝育会不会有点早?”
“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可以。”林延述微微俯身,关掉吹风机,把阮湘搂进怀里。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不合?”阮湘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扬起头疑惑道。
林延述眼神微眯,指尖理了理阮湘的发丝,安静了片刻,一字一句道:“我黏着你,它不开心,它黏着你,我不开心。”
“林鼹鼠,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要和一只猫争宠。”阮湘白了他一眼。
“嗯。林延述轻声道,“所以给它一点惩罚,让它知道你是我的。”
林延述语气懒散,带着些不易察觉的依恋,他环住阮湘腰肢的双臂微微收紧,垂下脑袋把发丝埋在她的颈间。
灼热的吻在下一秒落在阮湘单薄的锁骨上。
被林延述抱在床上时,阮湘搂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想,林延述很多时候,要比猫黏人多了。
察觉到铲屎官的走神,三花不满地叫了几声,要往阮湘身上扒。
林延述眼疾手快,立刻戒备地抓住它的腿,顺势检查了下它的隐私部位。
“果不其然。”林延述“啧”了声,语气幽幽,颇为嫌弃地戳戳三花的背,“这是只公猫。”
“所以呢?”阮湘问。
林延述直截了当:“我知道一家宠物医院还不错,改天我约下绝育把它送过去,也省得它难受,半夜骚扰你,或者祸害别的小猫咪。”
骚扰你这三个字被林延述咬得很重,怎么看都是一副暗藏私心的模样。
还真是现在和未来都一样幼稚。
阮湘在心里默默吐槽。
两人又逗了三花一阵儿后打道回府,开门时阮湘才发现自己又没拿钥匙,她干脆利落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发卡递给林延述。
后者立马心领神会。
阮湘好奇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撬锁,别说天赋技能,我不信。”
林延述手腕一别,锁孔应声打开,语气轻描淡写:“生活所迫。”
生活所迫?阮湘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个可能性,筛选过后,只剩一个停留在她的脑海。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延述,微微张开了嘴巴:“你不会是去干过……”
“想什么呢?”林延述被阮湘气笑了,指尖微弯,在她脑袋上轻叩一下,“本人不偷不抢,根正苗红的守法公民。”
“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林延述语气淡淡,“帮我保密就行。”
阮湘实在好奇他过往的经历,伸出手指做了个封锁嘴唇的动作。
林延述被她可爱到,勾起唇角笑了笑。
“其实也没什么,我小时候笨一点学东西慢。父母为了惩罚我,就把我一个人反锁在家里,直到他们带着林桦越回来,经常一锁就是一天。”
“有次实在太饿了,我就想自己做点东西吃,结果不小心把家里点着了。我灭不了火,窗户又太高。想逃出去,但是面对的只有一扇锁死的大门。”
“好在保洁阿姨正巧来了,我才没被烧死。”林延述耸耸肩,语气无悲无喜,“我胆子小,为了防止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就去学了撬锁。”
“不过也算没白学。”林延述语气带点得意,“很多时候还蛮好用,对吧?”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阮湘问他。
“自己点火把房子烧了这种事,还挺蠢的,没必要说。”
阮湘情绪有些不对,似乎想说什么,林延述却主动揭过话题:“不早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