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二七
总不至于对她阳奉阴违。
“你这次是误打误撞。”秦歌轻笑，“看来幸运女神都眷顾你。”
叶翩然思索几秒，猜测道：“方灵芝和保姆有亲戚关系？”
“堂姐妹。”
叶翩然冷笑：“怪不得。”
冷元军只要在人前对保姆的关爱不超过方灵芝，都可以说成是爱屋及乌。
至于人后——
“她经常送方灵芝亲手做的便当去公司，在冷元军办公室等他吃完再离开，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谁知道呢。”
就算知道了，谁又会没事找事告诉菟丝花一样依附于冷元军生存的方灵芝。
不用想，这件事背后肯定是冷倾城在推波助澜。
反正她亲妈早死了，冷元军外面女人越多对她越有利。
叶翩然放下勺子擦嘴问：“你说冷元军知道冷倾城给他下药，让他再也不能生育了嘛。”
秦歌往她嘴里喂了一只虾：“知不知道他不都只有这一个孩子？”
叶翩然豁然开朗。
方灵芝恐怕也是意识到了，归根究底，只有她失去了青春，孑然一身，什么都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