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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让月经的疼痛增强了。现在刚吃了药,其他伤口的痛楚都有所减轻了,偏偏月经的存在感还很强烈,“应该再缓缓就好了。”
然而姜晚惨白着一张脸,这句话相当没有说服力。
庄偌恒看了她一会儿,手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姜晚吓到了,“你、你干嘛……”
庄偌恒的手掌盖在了她的下腹的位置上,“以前你痛经的时候,我都是这样帮你取暖的。”
姜晚没有料到庄偌恒会突然扯出以前的事。
他们以前多亲密,姜晚在他的面前从不避讳任何事,他也任劳任怨,她哪里说不舒服,想要什么,他通通都乐意满足。
“现在……这样不好。”姜晚只能用左手去挣脱他,但她现在力气不够,然而他的手掌严防死守,挪都不挪一下。
“为什么不好?”庄偌恒笑了笑,“以前你这里还有点小肉,现在瘦得什么都没有了。”
庄偌恒以前确实时不时会调侃她腰间的小赘肉,但她因此说要减肥时,每次吃饭时把她喂得全饱的人也是他。
姜晚的脸开始有了血色,是因为害羞而产生的,“你放手……”这个位置,以前是情侣的时候,让他摸是撒娇、是情趣,现在虽然他的手掌规规矩矩的,但一旦往下,就不合时宜了。
庄偌恒柔声说:“放心,你现在是病人,我不会胡来。”
庄偌恒的掌心很热,尽管隔着病号服,但热度依然持续地传递到姜晚的腹部。
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药效发挥了,姜晚确实没有刚才难受了。
“姜晚。”
“嗯?”姜晚做好心理准备,以应付庄偌恒随时爆出的骚话。
“幸好你还活着。”
姜晚怔了怔,“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了。”
“是啊,但我觉得说几次都不够。”
姜晚注意到他居然哭了。
比起上次在他舟市的家那一滴泪,没有那么唯美,却更加打动人。
“还好你活着。”他第三次说,掌心越发炙热。
姜晚本想挣脱的心,终究是犹豫了。
她总觉得“庄偌恒”是一个樊星恒戴着的面具,但此时此刻,她终于看到了他的一刹那真心。
——
接下来的日子,姜晚一边在医院接受治疗,一边还要面对警方不时的调查问话。
警方那边换了人过来问话,态度比最初的两个男人还要严肃,不时对姜晚步步紧逼。
自从得知那个绑架犯如今有生命安危,姜晚就坐立不安起来,但她什么都不能做,警方也不让她私下接触和阳隐村事件有关的人。
姜晚和外界几乎是断了联系,她的手机和证件财物当时全部被绑架犯拿走了,如今下落不明。她记得的几个手机号,通通都是家里的人,在当今信息发达的社会,没有了手机,姜晚发现自己谁也联系不了。
姜晚想让家人帮忙打听下情况,家人一致的想法是让她专心养病,不要分心去想别的。
姜晚没有料到,和自己要好的任斯麦和蔡萱居然也不过来探望她。
姜晚别无他法,只好打起了庄偌恒的主意。
他作为庄家的人,他肯定知道的多,只是,他也不一定愿意告诉她。
姜晚下定决心,那天迎接庄偌恒的笑容尤为灿烂。
庄偌恒打量着她,“说吧,想从我这里要什么好处?”
姜晚噎了噎,一早打好的腹稿反而开不了口。
庄偌恒拿了个苹果,一边削起来,一边说:“我十六岁就认识你了,能看不出来你这点小心思?”
姜晚纠正他:“十六岁那时候,我还没和你说过话呢。”
“但你那时候就暗恋我了。”
“住嘴。”
庄偌恒笑了一下,又问:“想问我大哥的事?”
“嗯?嗯……是。”
“他没事,他一从阳隐村出来,家里就安排他去了舟市的私人医院,他能够受到最好的治疗和护理。”
“哦……”
姜晚闻言,庄偌谨确实是不需要她担心的。
姜晚看了看庄偌恒的脸色,他的神色寡淡,似乎是不太高兴的。
姜晚知道,她目前的治疗都是庄偌恒一手安排的。虽然香城的医院比不上舟市,但也足够优秀了,而且留在香城治疗,她能够每天见到家人,医生也说对她的身体恢复更加有效。
庄偌恒削好了苹果,塞到她完好的左手里,“关于警方的调查,你也不用担心我哥,庄家怎么可能会让他出事,必定有办法把他的嫌疑撇得干干净净的。”
“哦……”
“你与其担心他,不如更关心下自己。”
姜晚咬了口苹果,苹果很香甜,但她食之无味。
经过连日来的问话,姜晚意识到了她的处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