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

“问一个私人的问题，是不是情人之间都喜欢互相赠送信物？”斑盯着他的脸上的挣扎。

山中宗平被斑的不同与之前的提问给愣神了一下，点点头：“也有送结发，贴身之类的物品。”

夜很深了，虫鸣都消失不见，一只鹰落在他们不远处的林边的树木，歪着脑袋，用着黄色瞳仁觑着他们。斑在这种静谧的夜里，想起了接下来的行动，但仍然思绪飘到来被泉奈藏起来的匣子……应该更早想到的，他盯着山中宗平想着，一个随时准备着上战场，刀尖上打滚生死不定的忍者，怎么可能在身上携带着家信这种暴露亲人的物品，如果匣子里那枚铜铃铛项链当真属于他已经死去二十七年的大哥，那么泉奈才是将家信替换放在里面的人。

只是他后来又改变了主意，将项链重新放回匣子。

斑沉默了许久，站起来灭掉火堆：“她叫什么，住在哪里，周边有什么特殊的标志物？”

山中宗平张开嘴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您，您的意思——”

“这里的事情传回去，她必死无疑，她不是忍者，无需誓死效忠一说，又为了你且甘愿一死换回你的活命。我不知道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哪里。”

“可是城内戒备森严——”

“如果不是戒备森严，出入严控，她恐怕早就和你一起出城了吧。”

山中宗平这一次花了很长时间思索，抬起头：“您有进城一趟的其他理由，并不是真的因为我们的事打动了您，对吗。斑大人？”

“聪明人。”斑勾起嘴角，他的笑容渐渐浮现出一股煞气，看得山中宗平握紧了拳头，“但我进去后可以顺道帮你一把，带个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你得自己想想明白。当然，你自己的私人问题自己解决，如果我被山中渡边找上门来质问——”

山中宗平是他亲自挑出来的精英，能力出众且察言观色，是个潜伏能力上佳的忍者，但是聪明人也是会有自己的软肋，也会露出如此扭捏儿女情态，看来那女人真的魅力不小。斑进去一次本不想引起动乱，但现在任务目标自己跑出城，他倒反而想进去一趟，不为其他，就为了会会这位被称为巅峰的强者。

“我当然不会牵累到您，因为是我想要救她出来！如果……您能保证自己的安危下，救出她——我感激不尽，但是我的工作不能违背参杂个人情感，如果您发现是雷之国故意派她潜伏在我身边，只能请您替我扫尾处死她……她知道我很多事情，”山中的脸上具是挣扎的痛苦，说着连他自己都不信任的反话，“查明她的底细后，如果可以，劳烦您最后问她一遍，她愿不愿意随我离开家乡，如果不愿意，请消除她的记忆，哪怕她必死无疑，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这段话最重要的恐怕是最后一句了，山中一族探查别人的脑袋方便得很，可以直接读出别人的即时情感和过往记忆，斑才不信他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斑指派着影分身抓起山中宗平的肩膀背起他，指着远处层峦起伏的山脉：“明天下午没回来，你就自行启程回去。”

山中扭头摸了一把眼泪，哽噎地嗯声。

斑目送他和影分身离开，看着从西北边境一直跟随自己飞到这里的老鹰，他伸出臂膀，那只大鹰灵活地转动着脑袋，展翅飞起，落到臂膀上，斑抓起它的翅膀向外拉扯，没遭到对方野性十足的攻击。

“三米的翅膀，北方的动物似乎普遍都比南方大，你是格外得大，柱间养的那只忍鹰也不如你……体重似乎也比之前第一次见到时重了不少，”斑感受着臂膀的重量，对那老鹰说到，“你现在的体重是能载重多少，又能飞到多高呢？——不过在此之前，你得载得住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鹰机敏地探头，叼起他胸口露出一角的包裹，脑袋和弯弯的尖喙相互协调，立刻找出所有的食物，伸长脖子吞进了肚子。

斑眼睁睁看着它把分给山中宗平后剩下给自己几天的粮食都吃完，老鹰啼叫了一声，张开双翅，开始展翅扑腾，斑竟然感觉到脚下离地。

“你——”

老鹰用力地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斑明白它的意图，抽出被抓着的手臂，翻上它的背脊，老鹰被压地往地上一坠，斑挑眉，眼睛变成万花筒的纹路，从他身下张开一层蓝色的巨大翅膀，套在了老鹰羽翼外面，老鹰继续扇动翅膀，逐渐飞离地面，空中的夜风刮来，托起它。

斑看到了已经离开很远的影分身，他扭头看向城池的方向，拍拍鹰的脖子，那鹰继续升高，朝着那个方向飞去。

“再高点，去那云层里。”斑俯瞰下面黑漆漆的城，最亮的只有主道路和最大的建筑群，果然看不到夜间随意行走的城民，有的只是巡逻，“不清楚城里有没有防空措施，还是得小心点，我得造出雨来，而且要大一些。”

下方巡逻的人敏锐地抬起头：“春雨来了吗——”他以为的绵绵夜雨变得越来越大，他不得不中止巡逻，带着队伍在街边屋檐下避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