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缙埋伏落败
默不语。
紧接着又一来报士兵,“报!西北道密探来报,西北道有军队集结而过,但沈副将带人前去埋伏时却又不见踪迹,十万幽壑军凭空消失!”
十万士兵凭空消失这是不可能的,有可能是使上几个计谋,让人误以为在眼前消失,但实际上却没有消失,只是一个障眼法。
叶若棠直盯着来报士兵道:“可知带兵者是何人?”来报士兵摇摇头,表示不知。
此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让她的副将失去判断力,又能让十万士兵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她心想,难不成是周予衡老将军出山?
周予衡老将军,曾为幽壑立下汗血功劳,一生在马背上打杀,十五岁入伍,仅仅十年时间单枪匹马、没有一丝背景便爬到了副将之位,而后成为边疆驻守大将军。
同时他也是驻守边疆的叶家的毕生敌人。
不过他今年已经是古稀之年,想来年纪已经很大,再次出山的话未免太过牵强,应当不是他。叶若棠一一排查着人选,最终却想不出能有多少人能使出这种计谋。
身后的侍女盈花忍不住猜测道:“难不成是新的将领?此人竟然在人眼皮子底下将十万士兵藏匿,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啊。”
侍女知叶接话道:“不管是谁,都向我们展明了此人不能小觑,女公子,我们定要早些打探到此人的底细。”叶若棠点点头,随即吩咐道:“让密探们打探此人的底细。”
跪着的两人应和着,便退下。
盈花猛地想到一个人,“将军,莫不是那人!”此话说的玄乎,但叶若棠一下就知道她说的是谁。
早年间,叶老将军带兵时有绝技,即自创的‘叶绝杀阵’,此杀阵大破幽壑军,让无数幽壑将领败倒在此阵之下,就连周予衡老将军都束手无策。于是幽壑举全国之力破此阵,但无一人可破解。
眼看着西缙军打破边关时,突然一夜之间就出现一人将此杀阵给破解,但此人却不为外人所知道,但内部的密探却知晓此人。
此人便是七皇子,也就是当今的太子,卫禹庭。
“不太可能,一国的太子如何能亲临战场,自古以来太子就鲜少有上战场的,更何况其生母是当今幽壑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更不可能让他亲自上战场。”知叶立即否定道,脸上满是不赞同。很明显她认为这个猜测不切实际。
“那我想不到有谁是能有这样计谋的。”盈花摆摆手表示道。
虽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测,但到底也是有可能的,叶若棠远眺帐篷外幽壑驻扎的方向,许久缓缓道来。
“是不是他,大战日便可知晓。”
帐篷外传来声音,“将军!曹副将他们回来了!”
叶若棠迅速翻身下床跑出帐篷,她抬眼望去,正是消失的许澄珩和曹泽琛。曹泽琛腰间溢着血、眼神迷离,而许澄珩手臂上、大腿伤都带着伤,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进大营。
身后也都是一群受伤的士兵,他们浑身是血。
叶若棠迅速背起曹泽琛,又有士兵一把背过许澄珩,其余士兵也纷纷冲上去抢救伤员,将伤员送往救治。
她将两人扶至帐篷内,又唤来医师进行救治。
“将军,我们对不住您!”曹泽琛躺在床上愧疚地对叶若棠道。“其余兄弟都战死了,就剩我们百余个人。”许澄珩也是满脸愧疚看向她。
“无事就好,你们无事就好。”叶若棠宽慰着他们,她看着医师剪开伤口处的衣服,露出血淋淋的伤口,没有过多的责备。
许澄珩说道:“将军,我们被敌方发现了,对方反埋伏了我们。”她强忍着上药的疼痛,脸上冒着冷汗,一字一句道。
“可看清对面是何人带队?”叶若棠问道。
只见许澄珩摇摇头,接着她突然想起,在厮杀的时候从后方传来一个声音,声音带着些沉闷。
“在后方时,我听到有人喊殿下!”她道。
叶若棠眉眼微微一皱,看向她时眉间舒缓,“无碍,这已经是最好的情报了。你们且休息,待养好伤,大战之日再厮杀一回!”没等叶若棠说完,还在对话的人早就闭上了眼。
“将军,我给他们用了麻药,一时半会应当是醒不过来了。”医师回道。
叶若棠点点头,随后走出帐篷,帐篷外全是救治的伤兵,有的人倒在地上,腿脚都站立不了,有的人整个头都被包上绷带,来往的医者穿梭在其中。
她站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