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内部
,他转身就走。
一切是这样的莫名其妙。
祝离回头,许霜站在栏杆前,手杵在护栏上,微风吹起她的头发。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大衣,画了点淡妆,头发微卷,眉眼冷淡。
祝离在她身上看不见半点当年的影子,他甚至都觉得她们不是一个人,如果忽略一模一样的八岁照片和左手手腕上的霜花状胎记的话。
祝离和同事出来逛逛,不想,破天荒的遇见许霜,所以创造了这么个“巧合”。
第二天,祝离他们已经早早地在双梨巷守株待兔。
许霜在一栋老房子前站了很久,祝离走过去搭话道:“你不会是想着怎么偷东西吧。”
许霜看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转身走开,说了句:“又是你。”
祝离追上去,没好气说:“这话应该我说吧,谁想遇到你这么奇葩的人。”
许霜自顾自地往前走,到一个烧烤摊前,刚坐下就有几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
其中一个油腻地说:“小妞一个人?和我们哥几个一起喝点酒呗。”
许霜微微皱眉,厉声说:“滚。”
男人脸色瞬间变了,抬手就要去抓许霜,后者一下就反抓他的手腕。
祝离喝止的声音传来,许霜不动声色地松手,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再次伸手去抓许霜。
祝离上前阻拦,两人纠缠在一起,但很明显男人占下风,随后就骂骂咧咧地离开。
祝离走到许霜面前,邀功道:“怎么样?”许霜没回答。
两人一直走到一个烧烤摊面前,许霜先坐下,抬头看祝离:“吃点?我请。”
祝离满眼放光道:“真的?”许霜点头。
祝离毫不客气地坐下,看着菜单,犹豫地问:“我真点了?”
许霜不耐烦道:“不吃就别点。”祝离便不再顾忌。
点完之后他问许霜要不要,许霜摇头。
东西来了后,祝离兴奋地闻了闻,而许霜皱了下眉头,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祝离又问了一遍,许霜依旧摇头。
祝离耸耸肩,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许霜问:“叫什么名字?”
祝离嘴里塞满了东西,有些口齿不清道:“黎九,黎明的黎,大写的数字九。”
许霜一挑眉,询问:“为什么是九?”
“因为我在九月出生。”
许霜笑了下,“那挺随便的。”
祝离打了个嗝,摆摆手:“不随便了,我爸先开始还想叫黎麻呢,因为他喜欢打麻将。”许霜低头笑了笑。
在一辆挂满了黑布的面包车里,有一群人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上显示的监控画面,画面里的正是许霜和祝离。
以前许霜傍晚就来,但今天一直到十一点还没踪影,他们还以为她不会来了。
喝醉酒的男人也在,只是现在他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的醉意。
和许霜起冲突的那个男人开口:“这个许霜应该是练过的,并且不亚于我们几个。刚我抓她那一下是用了力的可她立刻就能反抓我。不过看见祝离后又松手了。”
队长说:“肯定的,她手底下的人不少,还是个女的,没点本事根本压不住。”
有人略显遗憾地说:“以前就听过许霜的名号,只知道她对手下人很厉害,不知道手段怎么样,但她长的还挺好看的。”
“是啊,可惜咯,干这个。”
有人开玩笑说:“以后和祝离在一起要小心点了,太会演了他。”
“哈哈哈哈哈……”
祝离他们用了最老套的方法,英雄救美。本以为许霜会很难搞,没想到这么容易,他们也松了口气。
突然有人想到什么,问道:“陈队,听说,祝离和许霜以前认识?”
队长严肃起来,点头,“嗯,本来祝离和她搭个线就行。但他自己申请做内人,态度强硬得很。他们当年还小,许霜未必认得出,说是认出也没事,他好几年前就和当年相熟的人断联系了,平常也比较低调,几乎没人知道他当了警察。”
“唉,祝离也怪可怜的,自从他父亲去世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过后祝离一直跟着许霜,许霜有些不满地问道:“为什么跟着我?”
祝离自豪地说道:“今天我要当护花使者,送你回家。”
许霜白了他一眼,往前走:“不怀好意。”
祝离跟上喋喋不休道:“我肯定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祝离一直说个不停,许霜根本没搭理他。
突然,一个粗劣的声音响起:“许小姐还真是有兴致。”
两人同时抬头,对面站了一排的人,看起来来者不善,为首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许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