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
什么东西。跟别提高档奢侈品了,就连上次过生日送的玫瑰花,原来也是从垃圾桶里捡的,是别人不要的。
她就只配别人不要的么?
心间激荡着一股气,促使着她想干点别的事情。她沉下双目,眼中似有鬼火,疾步朝着王濛所在的方向走去。
她要撕烂这贱人的脸皮,看她以后还怎么干!
手还未触及王濛的头,围在外围的人猛地爆发出惊呼声。
“快让让!”有人说。
“谁这么大的派头?”
“哇!劳斯莱斯库里南啊!真他娘的有钱!”
“让让,别挡道。”
人群泄开一条口子,黑色的库里南慢慢驶入,金色的飞天女神在烈日下散发着金钱的味道,身后清一色的同类型豪车缓缓跟在后头。
议论声消退后,沉默笼罩了这一片区域。众人都因着眼前的变故而思考不能,只能站在原地看事态如何发展。
开车门的是个健硕的大块头男人,肌肉勃发,一拳能打飞俩的那种。他姿态恭敬地开了车门,其他人也伸长了脖子想一睹为快。
第一个人踩着一双华伦天奴最新款细高跟下了车,一袭红裙被她穿着极有味道。她的身量极为高挑,比之车门处静候的保镖矮不了多少,肌肉线条锻炼得十分漂亮。
刚一站定,她的视线便很快锁定了呆立一侧的何丽君两口子,是个天生适合站在闪光灯下的人,镜头感极强。
第二个人穿得还是家中的拖鞋,手里拎着一杯奶茶,杀气腾腾地下了车,也是个顶漂亮的姑娘。
众人心中奇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跟在库里南后面的车,齐刷刷开了车门,每车下来两个身高腿长的西装男人。
人多势众,从来不是说说的。场面的形式顷刻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逆转,何丽君的气焰瞬间就被压住了。
吴咏料到对方来势汹汹,眼下什么也不敢想,只想脱身。刚后退一步,便被盯住了。他听见那个红裙子的冷飒女人说道:“那谁?你过来。”
一个没有名字的指代,但吴咏很确定那女人就是在叫他。
他很少在女人身上看见过这种鹰虎般的视线,足够犀利,足够骇人。身后的退路被她们带来的人给堵死了,他只得乖乖上前两步。
魏娜娜将他从下到上扫视了一番,绣花枕头一个,露出一个嫌弃至极的嗤笑,扭头不再看他。
他爹的!什么脏东西!
如果不是在车里听周一说王濛碰上了一个硬茬子,这种货色看了都嫌污眼睛。
吴咏脸涨得通红,他终于感受到了一点被众人打量的难堪,白色的脸皮很快涨成了猪肝色。
周一将手里那件西装外套罩在王濛头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如果可能的话,她并不想让王濛被做成一条可供消遣的餐间新闻,这不仅会影响她的工作,还会影响她的家人。
这个社会,总归是对女性抱以更多挑剔的目光。
王濛抬起头看周一,眼中泪花要掉不掉的,右脸上的巴掌印在吹弹可破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谁打的?”
“我不是说不要理他们,先躲开嘛。”
周一语气每厉一分,王濛的泪珠子便滚落一滴。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行了,行了,不说你了,先去车里等我。”
现在她要去收拾那两个家伙了,她撸了撸袖子,刚转身就听见王濛说:“你送的手链被那个女的抢走了。”
周一瞥了一眼她的手腕,果然她送给王濛的生日礼物不见了。
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抢到你姑奶奶我头上来了。
“等着。”
站在她身后的壮硕保镖护着王濛进了车,车门一关,隔绝了众人窥探的视线。
周一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双瞳全是气愤,“女士,懂法吗?”
何丽君懵了,垂在身侧的手小幅度抖了抖,只见第一面,她便知道最好不要招惹刚下车的这两个女人。如果说她看准了王濛好欺负的话,以女人的第六感作赌,这两个女人是极不好惹的狠角色。
她微微稳住心神,紧绷着脸,说:“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原来你是个法盲——啊。”最后一个字,周一拉高了声调,鄙夷讽刺之情盖都盖不住。她站在离何丽君一米的地方,向着另一个看好戏的女人招招手,“娜娜,你过来。”
“怎么?”魏娜娜上前,站在周一的身侧,双手交叠抱在胸口,像个十九世纪的淑女一般优雅迷人,“要我帮忙?”
“那倒不是,我是好奇有些人蠢得不知死活。”周一摇摇头,复又开口:“根据《刑法》第263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抢劫公私财物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她的身子微微前倾,紧皱着眉头,一副为何丽君真心实意担心的样子,“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