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女儿10(下)
。
亲爱的美人鱼,我的公主,我爱你。我将成为你的噩梦,掠夺你所有。脆弱的小泠鱼,善良的小白鼠,美丽的小雪蛇。
有些路,如果你不去启程,你永远不知道它是多么的美丽。当那一天开始,你从我的生命中消失,感觉有一点痛,但没有确定的理由,分开之后舍不得走,你看着我的泪流,如雨下着,你感受不到我,这一秒心痛的感受。要怎么解释,已经陷入无法自拔,这一刻,你却说了再见。
我想我说过的话,你从来没有在意过,就像是有一阵风把它们都带走,悄悄的,没有留下痕迹。你的甜蜜,现在在我眼里的已经只是曾今,我们的曾今只是走到这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长的路让我们继续。
你是我的唯一,为什么如此熟悉?
我想起时空岁月里金子般的童年,我的养父,我的哥哥。养父轩辕。哥哥冥皇。
我的哥哥冥皇应该是自由地翱翔在天上的苍龙。
这个梦很长,我又听到了父亲火王轩辕的召唤……
“儿子,你将成为火族最伟大的王。你看冰海那边,看到了那些白色的大地和宫殿了吗?我会将那片土地印上火焰的记号。你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样,这样的张狂和不驯。火族历史上最好的幻术师,我的儿子,罹天烬。”
在冬临,她是圣女,他违背教义娶了她,盛装婚礼,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灵那么甜蜜,离开她又那么忧伤,脑海中无数记忆总是记起一个温柔似海洋的男人。
可是却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在臆病发作的时候想起一个罪恶入心残暴无仁的名字,他叫罹天烬。他毁灭了上世纪,双手屠满了临界的鲜血。最后他死了,死在了哥哥手中。哥哥便是那最亲密熟悉的面孔。海,他的名字。
我看到哥哥脸上忧伤如暮霭的样子,看见天空上无数的亡灵,一阵又一阵连绵不断的剧痛在我身上撕裂开来,火红的鲜血从我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我和哥哥的幻术长袍,一瞬间,那些血液全部变成了盛开了的红莲,红莲过处,温暖如春。
“哥,有我在的地方,你永远不会寒冷。请你,自由地,歌唱……”
上世纪初,幻雪帝国刃雪城一幕幕惊现脑海。美人鱼霓裳公主是晴然,樱空释是雷卓旭。
那一年那个月那一日那个樱花树下他吻着她笑着直到她的声音都沙哑。美好记忆来去匆匆静止不喧哗,她失去了生命将他无言的留下。刻骨铭心的爱,不用事实证明,有感觉心就可以完全的体会;刻骨铭心的痛,不用语言表达,她,他,和她的他,总会有落差。
花在空中飘落,一片一片拼凑不成花朵,心在风中飘落,零零碎碎到下个世纪末。
初春的阳光在他的身上慢慢的爬,仿佛又看到那张脸如此纯情,卡哇。没了她,他的世界无情的倒塌,她是否也在另一世界想着他?
那一年那个月那一日那个樱花树下,如果他不曾认识她,她不曾爱过他,这场悲剧是不是就不会萌芽?想着想着又想起女孩可爱的发卡。
你如果是牛郎,我如果是织女,每年应该会有那么一个七月七,可以诉说,可以抽泣,可以让她看到他的心。
冰族,上世纪最强大的神族,统治三界,拥有圣域无上幻术与执法权杖。善主降世,万族百界一心。冰族为什么会贬为夷?夷,外族的意思。种族的深意在于它本源的能量。人族进化史深远,神族本源却需纯洁纯正才有力量。
临界末期,冰族病殇,无法成为最大的王族,统治圣域。故往后冰火大战展开,火族火王在金族的帮助下推倒冰族。
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成为所有人记忆中不可触碰的伤痕,而在冰族人的记忆中,就只剩下漫天尖锐呼啸的冰凌和铺满整个大地的火种,天空是空旷而寒冷的白色,而大地则一片火光。宫殿里,在温暖的火炉旁,在雍容的千年雪狐的皮毛中,冰王冷峻的面容和冰后皱紧的眉头。每当外面传来阵亡的消息,王子们总看到他们的父皇魁梧的身躯有不经意的晃动,还有母亲簌簌落下的泪水。而窗外的红色火焰,就成为释王子童年记忆中最生动的画面。
每当提起那场圣战的时候,他总是漫不经心地笑,笑容邪气可是又甜美如幼童,他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哥,这是天理,你不用难过。”说完,他会靠过来亲吻卡索王子的眉毛。
记得战役的最后,火族已经攻到冰族的刃雪城下,当时冰族最后的两位王子看到火族精灵红色的头发和瞳仁,看到漫天的火光,看到无数的冰族巫师在火中融化,释王子站在刃雪城高高的城楼上,风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灌满他的长袍。“父皇,我们会被杀死吗?”父皇没有回答,面容冷峻,高傲,最后他只是摇了摇头,动作缓慢可是神情坚定,如同幻雪神山上最坚固的冰。
释王子和卡索被40个大巫师护送出城,记得离开的时候释王子一直望着身后不断远离不断缩小的刃雪城,突然间卡索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当泪水流下来的时候,听到一声尖锐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