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方橙按照地图来到这个别具一格的咖啡厅，下午人不多，一进去就看到了学长。

“学长，我没让你们久等吧。”方橙对于让别人等自己总是不好意思。

“你就是老高说的师妹，来，坐坐坐。”徐衍不动声色打量了下这个女生，淡雅的妆，眼睛很有神，鹅黄色短款羽绒服下搭配牛仔裤，平底鞋。

以他电视人的看法，这款温婉可人型就如白开水，也是小白花一个。不知道高云霄这个闷骚男喜欢不喜欢这款。

还是学生，要是老高喜欢，那不是老牛吃嫩草？想想就有趣。

“这是徐衍，是负责节目的制作人。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他。”高云霄看着眼前的方橙对她介绍面前这个男人，并顺便坐到靠墙的椅子上。

方橙就挨着学长坐了下了，和徐衍介绍了自己的课题。面对徐衍专业性的回答和独到的见解，方橙多次感叹太厉害了。

高云霄在旁边听着两人的一来一往，慢慢的喝着咖啡，并用手机点餐了一杯果汁。他听着方橙不紧不慢阐述自己的逻辑打破了他对其原有的看法，平时看起来，像小白兔一样，对待专业还是非常认真和坚持，看法也很有见底。

中途，服务员上了一杯果汁，高云霄示意给旁边人。方橙有些懊恼，原本应该她点饮品的，一时紧张忘了。先前看着旁边两人有咖啡，现在又被学长请喝饮料。

“谢谢学长。”赶紧道谢。

高云霄只是说请继续。

方橙再次投入到学术交流中，对于徐衍的回答不断思考，又不断输出。在这一个小时里，她甚至已经忘记身边还坐着其他人。

等两人交流结束，她才意识到冷落忽视了学长，“学长，我刚才太入迷了，没顾得上和您交流，太抱歉了。”

看着方橙带着抱歉的神色，高云霄倒是觉得没什么，“我今天就是牵个线，不用说抱歉。既然结束了，那我送你回学校。”

“那徐老师呢？“方橙看了眼学长又看了眼徐衍。

“他有车。”

“我接下来还有其他事情，不用操心我。”“今天我也收获很多，得到些启发，我要去写新的本子了。”徐衍笑着起身告别。

坐在学长的副驾驶上，方橙时不时瞄下正在开车的人，鼻梁挺直，优越的让人赞叹。

“看我又不犯法，要是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高云霄的余光注意到旁边人几次偷瞄的眼神，出声道。

“我，我，我.....”方橙被抓包，脸涨红，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好把头扭向窗外。

旁边传来轻笑，方橙更不好意转过头去。

一路上也没其他话，高云霄倒是扭头看了几次方橙，她因为害羞一直看着窗外，脸上的红晕倒是没消失。

方橙想到一个问题，不止是她想问的，应该是校园墙上大家的疑惑，也是当年贴吧上的未解之谜。

她坐正看向高云霄，试探道，“学长，我问你一个问题行不行，你要是觉得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你说。”高云霄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的车流。

“就是当时你和季然学姐分手，校园墙上都在说是学姐劈腿，是真的吗？”方橙小心翼翼的问。

“假的，和平分手。”不假思索，干净利落的回答。

“原来如此。”方橙没继续问，她想既然学姐找学长打离婚官司，那说明两人当年没有闹得不堪。如果学姐又发现学长的好，说不定离婚后两人又能再续前缘。

“不要多想。”高云霄打断了方橙的发散想象。

“你怎么想问这个问题？”

“当年你们俩分手，校园墙还有贴吧谈论的火热，但都没人知道真相。我也是好奇。”

高云霄没搭话，方橙也摸不透他的喜怒，后面半程两人都没说话。

方橙到了学校后，下了车，如释重负。

一路奔向图书馆占个位置，开始整理今天搜集到的信息，等结束天都黑了。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学习的时候感觉不到饿。学习一停，饿意就来了。

一出图书馆，就看见了雪。天上飘雪，地上落雪，来到银色世界，周围都是大家的雀跃声。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啦。

方橙拍了张图书馆照片，室内暖洋洋，室外冷飕飕，不禁感叹科技的力量真伟大。发了张朋友圈，下面很快就出现徐哲的留言，火锅约起来。方橙回复，必须！

刚好徐哲也在图书馆，两人就去附近的火锅店吃的热火朝天。

“方橙，你是不是对高学长有其他心思？”

方橙吃的正欢，被突然一问，吓得勺子里的虾滑差点掉出来。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她拒绝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徐哲轻哼了声，没继续问。他原本想告诉方橙，高云霄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但方橙也没说她是否喜欢高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