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脏球就是要被惩罚
杖,他抡起攥着飞贼的拳头,使出浑身力气朝德拉科的肚子上揍去,他甚至想要用牙…他发了狠,想要揍死德拉科,他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能这样讨厌。
“哈利!哈利!乔治!住手!”
他听到女孩子的尖叫声、德拉科的惨叫、乔治的诅咒,还有口哨声和周围人的叫嚷,但他不予理会,直到旁边有人喝道:“障碍重重!”咒语的一股力量把他向后撞倒,他才停止了狠揍他够得到的每一寸德拉科的身体。
“哈利,住手,别让事情越来越糟了!”他听到那个施咒语的女人说,“噢,马尔福先生,我还忘了你,你是始作俑者,是不是?”
德拉科蜷缩在地上□□号叫,鼻子流着血,可没有塞尔温来心疼地拉起他了,给他吹吹,说“痛痛飞”之类安慰小少爷的话了,克拉布又被罚去洗马桶,乔治嘴唇肿了,弗雷德还在和三个追球手扭着,哈利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哈利?”维娜平静地看着他,魔杖点着他后腰的位置,哈利感到一股温暖而舒服的暖流在那里涌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好多了。”哈利指着德拉科说:“维娜,我实在忍不了了,他在侮辱你,说得很难听——我必须揍他!”
维娜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轻声说了一句:“真是个好孩子。”
“噢,德拉科·马尔福,让我听听看,除了编出那些恶心人的歌谣以外,你这位大音乐家还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呢?”
维娜不急不躁地看着德拉科爬起来,她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看起来是要将这场比赛的乱象管到底了。
德拉科的脸色惨白,他抹了把鼻血,鼓起的眼睛偷偷往后瞥,似乎是想要从哪里偷偷跑掉,然而弗雷德和乔治双双架住了他,把他的退路挡了个严严实实。
“放开我!放开我!”德拉科气急败坏地说:“波特先动的手,他打人!”
“就是要让你吃个教训!”弗雷德厌恶地说:“你这张吃了十斤粪蛋的贱嘴,每个人都恨不得把它给缝上!”
“我说了,马尔福先生!”维娜心平气和地说,“先别指控人了,跟我说说,你都说了些什么,再重复一遍?”
德拉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忐忑不安地向四周张望,然而他的跟班和以前的侍女都不在身边,好不容易养熟的一条狮子狗也被罚去关禁闭了,穿绿色队袍的斯莱特林能跑的跑,能散的散,他周围都是一片金红,还有留下来的热心小獾们和几个旁观的理智小鹰,真真正正的孤立无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说不出来吧?你自己也觉得挺脏的,是不是?”维娜说,“马尔福先生,为你丑陋无耻的行为,斯莱特林再扣50分,你的禁闭将由我负责……怎么,要是不服气,把你的爸爸叫过来,我亲自跟他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怎么样?”
德拉科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地,快要站不住脚了,他铂金贵族的骄傲全折了,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格兰芬多们刚要欢呼,维娜却毫不心慈手软,她一向一视同仁,“聚众斗殴,格兰芬多扣30分。”
“为什么?”弗雷德立刻反问道。
“乔治·韦斯莱和哈利·波特,今晚来我办公室关禁闭。”她看着弗雷德,说道:“确实是德拉科有错在先,但是,你们打架也是不符合校规的。”
哈利没怎么感觉不好,他不会仗着维娜的偏爱就无所不为、横行霸道——那会让维娜不再喜欢他的呀,她罚也是应该的,毕竟他确实动手了,其实不用她罚,他也很乐意充当她的免费劳动力,更何况,他们扣的这点分和今天斯莱特林扣的分数比起来,只是杯水车薪。
“不,不,安德森教授,你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一个甜得像糖霜一样发腻的声音说,是乌姆里奇,她不知是从哪里小跑出来的,德拉科简直像看到了亲人一样感激涕零,他苍白的尖脸露出了那种势在必得的表情。
大事不妙,哈利和双胞胎纷纷靠拢在维娜周围,警惕地瞪着这个由癞蛤蟆和铂金小孔雀组成的联盟。
“噢,是乌姆里奇教授啊,你说我对马尔福先生的惩罚太轻了吗?”维娜抢先说,“你说的是,那马尔福的禁闭再关一周吧。”
德拉科气得尖尖的老鼠脸都要肿了,乌姆里奇用她骨子里最毒的甜腻声音说:“安德森教授,你不觉得你对这个男孩太好了点吗?这就蒙蔽了你的双眼,实际上,这个男孩不是什么听话的乖孩子…”
乌姆里奇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向哈利的方向,这让哈利感觉浑身都要长虱子了。
“乌姆里奇教授,我并不觉得听话和乖巧是衡量一个孩子是否是好孩子的标准,我们没有任何资格去规定孩子该怎么成长,这是他们的自由——哈利真诚、善良、勇敢、正义,在我看来,这比听话要更重要。”
维娜不卑不亢地说,她把手按在哈利的肩膀上,哈利同样直视着皮笑肉不笑的癞蛤蟆。
“看来你并不认同我,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