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入狱记
“难不成是被老鼠吃掉了?”唐克斯说。
“完蛋了,月亮脸,”小天狼星装出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小彼得的冤魂来报复我们了。”
“那就给他吧,”莱姆斯轻松地说,“我要开瓶火焰威士忌庆祝。”
“好主意。”小天狼星说。
“大脚板,以后就剩下我们两个了。”莱姆斯不知想到了什么,淡淡地说。
“很早之前,就只有我们两个了。”终究是对彼得的痛恨和帮詹姆复仇的快感占了上风,小天狼星对莱姆斯说,“想点愉快的事吧,比如说我们之后要喝多少瓶火焰威士忌?”
“还只剩我们两个呢……维娜,他们想抛下我们。”唐克斯委屈的声音从几张床以外传来。
“嘿,我不是这个意思。”莱姆斯急忙说。
“那我们就不叨扰两位了,”维娜也在拱火:“圣芒戈的员工食堂很不错,唐克斯,我们去——”
她的嘴唇又被堵住了,很湿润,这是一个温柔缠绻的吻,跟小天狼星平时凶猛热烈的风格大相径庭。
“不行,”他们的视线带着火花一般在黑夜中燃烧、碰撞,小天狼星懒洋洋地说:“你还没给我做全、身、检、查呢,安德森教授。”
“我……”维娜害羞得说不出话来,还好熄灯了——她的脸肯定红透了,“等着明天出院吧。”
短短几天之内,康奈利·福吉就彻底扔掉了光鲜亮丽的魔法部部长假面具,整个人就像被他的摄魂怪保镖吸成人干了一样憔悴,他不得不承认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死而复生了。
为了遵从部长先生的旨意,《预言家日报》《巫师周刊》连夜把哈利和邓布利多洗白镀金,泼了那么久的脏水,他们才突然良心发现:以后魔法世界得靠这个老人和这个孩子了。
小天狼星分别送给哈利和维娜一副双面镜,这样就不怕以后联系不到他了。哈利的双面镜是灰扑扑的,詹姆曾经用过,他爱惜地把它放好,维娜的双面镜是崭新的,不过她还是更喜欢写信。
塞尔温从那天晚上起,就一直提心吊胆、惴惴不安,总觉得自己对不起维娜,直到第二天早上看到她的表情没有半分哀恸,塞尔温才松了口气。
只是她还不能完全放下心来,经此一战,她意识到自己该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毫无保留地告诉邓布利多,敦促他尽快解决黑魔头的问题,她还想多活几年。
夜寒陌的阴谋失败了(他认为自己是在修正剧情),这让他对这整个魔法世界产生了质疑——他穿的是原著吗?怎么一切都不按照原来的情节发展?这里的斯内普头是油腻腻的、马尔福是贱嗖嗖的……也没错啊?
学期的最后一天,哈利在门廊处迎面碰上了德拉科、克拉布和高尔。
“你死定了,波特,”德拉科凑近他,耳语道,“我要让你为了对我父亲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哎哟,我可真是吓坏了。”哈利讽刺地说,现在谁不知道铂金孔雀不仅被维娜薅掉了一大把头发,还带着对黑魔王的满腔热爱和纯血荣耀的理想住进了阿兹卡班的豪华单间配套。
“我想跟你们三个相比,对付伏地魔只是一次热身训练——怎么回事?”他又补了一句,德拉科、克拉布和高尔听到这个名字都像被击中了似的。“他是你爸爸的朋友,你不会害怕他吧?”
“你以为你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吗,波特,”德拉科朝哈利逼了过来,他带着恨意地瞪着墙上装满了红宝石的大沙漏,波特在霍格沃茨的后台给格兰芬多加了250分,即使斯内普再想扣,也扣不了多少了,“你等着吧,我会找你算账的——”
“需要我资助你在狱中的爸爸一点生发灵吗?”哈利淡淡地说。
德拉科迅速伸手去掏魔杖,本来塞尔温说他爸爸进阿兹卡班是罪有应得就够生气的了,现在波特又来落井下石,他这回要让波特尝尝血的教训——没等德拉科的手指伸进长袍口袋,哈利就已经拔出自己的魔杖。
让德拉科的头发也秃一大块吧,他不是那么崇拜他的爸爸,整天把爸爸挂在嘴边吗?父亲是怎么样的,儿子就怎么样吧。
“嗷!波特!我的头发——啊,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