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在他心里,也许占据的位置是一捧雪,一片叶,但她想,总有一天,他能在她的心里扎根,然后生长发芽,变成花,变成树木,哪怕是野草。
只要她坚持的够久,她就迟早能够出现在他的心里。
上辈子的情绪在心底交杂,上一次的亲密可以是因为祁容疏醉酒,可以是因为她勾.引。但这一次,不一样,他带着理智。
尽管如此,但她没有出声,她早就已经习惯。
上辈子的这种肉.体关系,是维持着她们夫妻关系的枢纽,是让她继续心存幻想的期待。
但她如今看清了,祁容疏对她没有爱。
他那么一个冰冷的人,不会对她有爱的,她的期待在那个离婚协议书中耗尽。
这辈子,她嫁给祁容疏,为的只是嫁给他,比嫁给别人强。
只要不期待爱情,他可以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而且,他们的性生活无比契合。
他还长得帅,哪怕技巧不够,但是天赋够,技巧总能上来,这样的生活,除了没有爱,哪怕是当成纾解欲.望的工具,也是可以的。
何况至少是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她能接受,用着用着习惯了,也不想去换别人。
她的颈侧被他撕咬,他像是猎杀的猛兽,不顾她的死活,又像是发泄。
每每此时,她能感到祁容疏的幼稚,那个和高岭之花不同的反差,他总是喜欢在这件事上幼稚。
同样的,宴林瑶面对这种幼稚,总是会被气的失去理智,和他一起幼稚。
她挣脱了他按住自己的手,一把勾过他的脖颈,然后扭转了局势,将他推进了绵软的蚕丝被之中。
光滑的蚕丝被布料划过祁容疏的后背,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带着情动的嗓音沙哑:“做什么?”
“让我来。”
“……”
他会在这个时候陪着她幼稚,任她肆意,任她将自己的自尊心按压。
她很会。
那次酒醉,他只当自己放肆贪欢,但是今天不一样,他能明显的察觉到,宴林瑶在这件事上比他熟练。
甚至比他更熟悉,让自己怎么快乐。
她的背很美,在泄露的月色之中,就像是一柄弯刀,这把弯刀,只有她能够窥见真容,窥见全貌。
她是他的弯刀,是独属于他的弯刀。
而她,总会用这柄弯刀去与自己厮杀。
“啧。”
月色下勾勒出的背影,弯刀带着微微冷的银辉,寒凉柔软。
美人弯刀,正是良辰。
弯刀被祁容疏握在掌中,在他的掌中起伏,她的肌肤,真的很细腻,比起夜夜笼罩他
的蚕丝被,更加柔软。
她是尤物,不可多得。
最令他诧异的是,她比自己更熟悉自己。
她在带着他探索新的领域,比起那晚,今夜的愉悦让他更上一层楼,哪怕她主导,他丧失主动权,也可以。
冰冷雪山上青翠欲滴的松树,在积雪消融之下露出了真容,依旧挺拔。
积雪化成的水滴在山脉之间蜿蜒,勾勒出雪原皑皑的山脊,陡峭险峻。
宴林瑶心中的烦躁在积雪消融之后小三不少,这种事后的时候,她的心情会很好,好很多,至少足以消散她的起床气。
哪怕她不爱祁容疏了,但她是个俗人,她耽于肉.体的享乐。
敢于面对自己的欲.望,从不丢人。
比起嫁给别人,比起和别人从未磨合过的亲密生活,他和自己的身体从未被别人染指,彼此属于自己。
她不是个不能接受非处的人,比起心里她,身体上只彼此束缚,她甚至会觉得更轻松。
“够了?”可惜屋内没有光线,不然宴林瑶一定能够看到他慵懒的眉眼之中,带着一丝柔和。
但柔不柔和的,宴林瑶根本不在意。
这辈子,她只为自己而活,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自己更重要的。
宴林瑶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就到这也行。”
她翻身躺了回去,“明天还有事。”
“可我还不够。”但祁容疏追了上来,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换个姿势。”
“……”
宴林瑶被他抱了下去,窗帘被一把拉开,她看到外面城市的繁华,他们住在高楼,足够看尽这个城市的夜色。
灯光和林立的建筑无一不展示这个城市的繁华,她的胳膊肘隔着窗帘的白纱贴着冰冷的玻璃。
“怕么?”
屋内没有开灯,她的视线透过模糊的白纱,窥见了窗户玻璃自己的倒影。
“……你很喜欢这样?祁容疏?”
话刚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