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江索,我的裙子,不要弄坏了。”
江索一个用力,给她翻了个面,拉下拉链,三下五除二脱了她的裙子,扔去一旁的床头柜,再把她翻过来,密密麻麻的亲吻落遍上身。
她好像案板上的鱼,被他随意摆弄。
她都被剥光了,他不应该还有衣服穿,温清铃心有不甘地想着,主动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而江索非常自觉地脱掉上衣,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下,“老婆给我脱裤子好吗?”
她无法回答他,看见他上身全是伤疤的那一刻,她的血液都凝滞住。
心脏像是被人划了一道口,一点一点渗透出鲜血,宛若凌迟。
注意到她神色不对,江索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这些难看的疤痕。
他忽地有点慌:“吓到你了?”他问,反手捂住她的双眼:“别看了。”
话音刚落,只看到她的脸颊落下两行泪来,手被挪开,她的手轻轻抚上他身上的疤痕,不敢用力,仿佛是怕他会痛。
“疼不疼?”她问,尾音染上哭腔:“江索,你怎么那么多伤啊?”
“都是小伤,没事。”江索不在意地揭过,当兵哪有没伤的?
她一眶泪眼,不胜凄美。
江索看着,喉咙滚了又滚,低哑道:“别哭了,我都还没开始欺负你呢,待会再哭也不迟。”
温清铃哭声一下止住,踢了他一脚,这人真是!就不能让她先关心关心嘛?
江索轻嘶,却笑开了眉眼,整个身体覆在她身上,再次吻住她。
掠夺似的抢走她嘴里的呼吸,粗粝的手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
她的手被他握住下移,没一会儿就感受到他的生理反应,他说:“老婆,你摸摸它,看看满不满意?”
温清铃得空呼吸,急促地喘着气,随口回了句:“不知道。”
“试试就知道了。”江索低笑,自己踹掉裤子,低下身紧贴她的腿,在那边缘轻轻顶触。
温清铃一整个僵住,随即是浑身燥热,一股强烈的空虚感自心底啃噬而来。
她难耐地仰起头,喉咙里压抑的嗓音在他咬住胸前的颗粒时,彻底破口叫出来。
他往上游移在她的脖颈处,舔舐吸吮,眼底是汹涌潮出的情/欲。
“阿铃,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老公,”她的眼中染上和他一样的欲念,抬手抱住他的腰。
“嗯,老婆好乖~”江索吻住她的唇,强势进入她的唇齿间,极尽交缠。
“老婆的腰好软。”
“老婆的腿真好看。”
“你不要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要?”
“……”
“老婆,你现在想要了没?”他还在胡言乱语,隔着底裤撞进去一些又抽出:“嗯?”
“……想。”她心痒难耐,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尾椎骨漫遍全身,身子不受控地发抖、打颤。
江索却还是不进,就在外面磨,耐心地诱哄她:“阿铃,叫哥哥。”
“哥哥,一索哥哥,我想。”温清铃难受得尾音都染了哭腔,被折磨得不轻。
见前戏做足,江索褪去她最后一层遮纱布,一点点占有她。
“疼……”只进了半个,温清铃就疼得缩起身子,指甲嵌入他肩膀的肌肉:“江索,好疼。”
虽然此时的江索满身青筋直凸,眼里尽是想战的狠劲,但听到她喊疼,还是停住身下的动作。
怜惜地亲吻她的面颊:“别害怕,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
他的吻滚烫而隐忍,温清铃紧张的情绪慢慢得到安抚,不再感到疼痛。
“可,可以了。”她小幅度抬了抬腰,主动迎上去。
这一动作让江索仅剩的理智彻底崩盘,在她的呻/吟声中,他肆无忌惮地渴求索取。
房间里弥漫着意乱情迷的味道,两人都沉沦在这场极致欢愉的初夜里。
浮浮沉沉间,温清铃突然想起一件事,“江索,你没戴套。”
江索掐住她的腰,前前后后耸动,“没事,我早结扎了。”
结扎?
温清铃半睁着眼,注视上方奋力耕耘的人:“江索,我想要个小孩。”
“嗯……”她被撞得心魂聚散,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臂膀:“但我不想生。”
“那去福利院收养一个。”江索不知餍足地持续发力,气息粗乱:“但还早,我们过两年二人世界再说。”
“那我,嗯……我到时候想收养个小女孩,我要给她买漂亮裙子,还要给她,啊……给她梳好看的头发,就像小时候妈妈对我那样,我会对她很好。”
温清铃断断续续讲着,双腿被顶得无力,夹不住他的腰。
“好,都听你的。”江索嗓音低哑,毫不犹豫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