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家只是想了解你的生活
“谁要做你女朋友,都没追过我…”声音越来越没底气…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薛程拉着她的胳膊进了电梯,寂静无声,薛程突然郑重其事的看着她“叶榕,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在开心时想看到的人,郁闷时想抱的人,能给我机会当你男朋友吗”。
说不激动是假的,叶榕捂着嘴重重的点头。
眼角立刻湿润了。
唉,自己太好追了吧,没办法,是真的真的喜欢他。
薛程见她点头答应,瞬间觉得他的世界从此有了光彩。
叶榕有点不知所措,万一薛程觉得她太上赶着了怎么办“那个,薛程,我来你家…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程怎么会不知道她想什么,“啊?哪个意思?”
叶榕着急的解释,“就是来你家,我就是想…想跟你说说话,不是…,我觉得咱们发展的…太快了”。
不可否认,几年没见,一夜之间,牵手,拥抱,都干完了,的确…厉害。
自然而然的拉着她走出电梯,“嗯,确实”,打开房门,刚把她拉进来,灯还没开,借着月光一把将叶榕抱在怀里,压在门后。
叶榕先是一愣,感受着他拥抱的力度,像多年夙愿终于达成,叶榕才意识到,他不仅是曾经熟悉的那个性子冷淡孤傲的男孩,他也有自己不曾见识过的火热与霸道,趋于男人的一面,陌生的一面。
他们已经二十多岁了,不再是十几岁的少男少女。
两人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紧紧的抱着。
叶榕想把手抽出来,薛程一手抱着她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啊”叶榕吓一跳,这样坐在鞋柜上让她没有安全感,想要下来,薛程上前抱住她,粗重的呼吸声在黑夜中被无限放大,“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兜兜转转,失而复得,从没妄想还有这么一天。
叶榕听见这话,不在挣扎,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回抱着他,四年,得偿所愿。
“你变了,以前你都不爱哭”没有开灯,就在这黑暗中,薛程在她耳边说。
“也许吧,再次见你之前,我都没哭过”一个月前,偶然在酒吧遇见薛程,从那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爱流眼泪。
“那场手术你哭了吗”他有勇气提起往事,送进医院的时候,叶榕已经昏迷不醒。
当时在路上,叶榕依偎在自己怀里,疼的睁不开眼,但眼泪仍挂满了脸,脸色惨白,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一直轻喊“薛程,薛程,疼…”。
自此那种痛苦的小脸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情愿伤的是自己。
如今两个人一起回忆那场意外时,竟是出奇的平静。
“没哭,我当时醒了也没哭呢”语气像考了一百分要奖励似的,再后因为感染进进出出手术几次,她都没有哭。
直到听叶菱说,薛程是有机会参加英语考试的,但是担心你,一直守在门外,看着特别无助,妈还…给了他一巴掌。
叶榕听完就哭了。
“我妈她…”,叶榕靠在他怀里,“你别怪她好吗”。
“怎么会,阿姨也是为你好,我明白”薛程低头蹭蹭她的头发,“你有家人疼,我没有”。
叶榕抬头看看他,借着窗外的灯光,她好像看到了他脸上的落寞。
自从薛程姥姥去世,他再没有亲人,那位母亲,只是通话记录中的一个号码。
叶榕紧紧抱着他的腰,想要给他一点温暖,“你有我呢”。
“我有你就够了”世间熙熙攘攘,他爱的,也只她一个而已。
“薛阿姨联系过你吗”薛母相关的话题,向来是薛程禁忌,连雷世鑫也不大提及。
薛程丝毫没有生气,“联系过,一年几次吧,估计想确定一下我是不是还活着”薛程自嘲道。
“这是气话”,叶榕抬头看着他,“不过下次阿姨再打电话来,给我接,倒要问问她,为什么对你不闻不问的,气死我了”,这话也只有叶榕敢说。
“没必要,我们比陌生人强不到哪去。”
小的时候,薛妍经常不在家,薛程仍然期待着见妈妈,爱他的妈妈,懂事之后,听到了风言风语,他不信,她妈妈有文化,有知识,肯定不是那样的人,即使未婚也要生下孩子,一定也是爱自己的。直到姥姥离世前几天,一直念叨小妍小妍…母亲没有回来,临死姥姥也没有见到她唯一的女儿,只有一个外孙守在身边。
他决定恨她,因为她太狠了,伤了姥姥的心。
后来连恨也没有,只当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他也变了吧。
叶榕不想他伤心,赶紧转移话题,“我饿了,你这有什么吃的吗。”
薛程生活简单,对食物要求不高,不常开伙做饭。
灯亮时叶榕才看清他的家,干净整洁,灰白色调,冷淡风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