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珀·特纳
毒作用。”巴蒂·克劳奇也毫不犹豫地回答。
“很好,很好,”斯拉格霍恩教授显得更高兴了,“最后一个问题,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哈珀·特纳死死地抓着羽毛笔,甚至都没注意到笔杆被折断了。
在尽量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充满希冀地看着斯拉格霍恩。她得抓住机会。
“弗利...嗯?”斯拉格霍恩抬起了头,于是转而指了指后排的特纳。
“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是同一种植物,统称乌头,”哈珀·特纳吞了吞口水,“先生。”
“一点儿不错,给斯莱特林加十分。”斯拉格霍恩教授接着说,“现在,我们应该开始上课了。”
魔药课继续上了下去,斯拉格霍恩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疖子的简单药水。
哈珀·特纳有些失望,他甚至都没询问自己的名字呢。
总会有机会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斯拉格霍恩在教室中缓缓巡查,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
他不轻易批评谁的步骤不够完美,但也毫不掩饰对雷古勒斯的喜爱。
正当斯拉格霍恩让大家看雷古勒斯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的方法多么完美时,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嘶嘶声。
一个赫奇帕奇不知怎的把坩埚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坩埚里的药水溅了出来,他的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疖子,痛得哇哇乱叫。
“Wingardium Leviosa!(悬浮咒)”哈珀·特纳及时挥了挥魔杖,稳住了被失手打翻的坩埚,“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坩埚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
“反应很迅速,这位...小姐?”斯拉格霍恩称赞道,又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
“哈珀·特纳,先生。”特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赫奇帕奇的男生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疖子。
斯拉格霍恩点点头,然后对对乔蒂·艾博吩咐道:“把他送到上面的医院去。”
星期五的早晨,当安德瑞丝正在给她的烤面包抹黄油时,百十来只猫头鹰突然飞进礼堂,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这些猫头鹰围着餐桌飞来飞去,直到找到各自的主人,把信件或包裹扔到他们腿上。
雷蒙德的长耳鸮尼诺扑棱着翅膀落到果酱盘和糖罐之间,将一个大包裹直接放到了她的餐盘上。
安德瑞丝幽怨地瞪着那只傻鸟,尼诺却不懂,反而又飞起来啄一下她的耳朵。
她叹了一口气,将几片烤得焦香的培根喂给尼诺。
包裹里装着各式各样的点心、阿尔法德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小玩意,以及玛莉提丝写的一封信。
“噢!是我最爱的糖果。”身旁的西尔维娅已经高兴地尖叫了起来。大方地将一份裹着五颜六色糖纸的牛轧糖塞给安德瑞丝,并催促道,“快看看布莱克夫人给你写了什么。”
安德瑞丝抽出信,然后又立即兴奋地站了起来,脸上红扑扑的,头发都飘了起来:“玛莉提丝姑姑怀孕了!我真高兴。”
“噢,某人不是不喜欢阿尔法德吗?”西尔维娅打趣道。
“我可没说这话,”安德瑞丝含笑瞪了一眼好友,又匆匆抓起一大盒雷蒙德喜欢的饼干:“该让雷蒙德也知道这件事。”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安德瑞丝和西尔维娅一起去看雷蒙德选拔魁地奇球队队员。
除了卡拉多克·迪尔伯恩接替已经毕业的本吉·芬威克成为击球手,乔茜·麦克米兰成为新的找球手外,他们还需要2名与毕夏普相互配合的追球手以及1名守门员。
“赫奇帕奇队今年真是大换血。”西尔维娅感兴趣地打量三根高高的球门柱底下站着的六七个黑乎乎的人影——他们显然都在等着当守门员。
第一个防守球门柱的不知是谁,表现糟糕透了。在安德瑞丝偶尔抬起头看的几秒钟内,毕夏普就连进了两球。
第二个非常差劲,第三个特别漂亮地躲过了一个游走球,却把一个很容易接住的球漏进了球门。
第四个参加选拔的人很不错,一连救起了四个球。不过,在救最后一个球时,他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扑去。
“尼尔森·艾博!”雷蒙德有些恼火地喊道。
艾博骑上他那把流星八号时,看上去随时都会晕倒。
“祝你好运!”看台上一个声音吼道,吓得安德瑞丝的论文都写串行了。
她扭头看去,乔蒂·艾博正用两只手把脸捂住,似乎都不敢看了。
艾博一连救起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第五个罚球真刁钻,带点儿旋转。噢!也被成功救起了。
看台上的观众们一起欢呼喝彩,雷蒙德终于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