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会帮自己写作业的绝世好哥哥,这感天动地的兄妹情。
陈可均被她亮晶晶的眼光看的有点不自在,他独来独往惯了,没有跟弟弟妹妹相处的经验,只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儿。难道做哥哥的都会帮忙写作业吗?
洛樱子趁热打铁粘上去,“哥哥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看别人家的哥哥可眼馋了,缠着我妈要她给我生个哥哥,我妈说除非下辈子。”
“那我可能不太期待有个妹妹,”陈可均清清冷冷。
洛樱子笑嘻嘻,“好啊,原来哥哥一直嫌弃我。”
她起的匆忙,头顶两撮呆毛一左一右,高高翘着,倒是挺对称。
陈可均没有回答,拿起她的鸭舌帽扣在她头顶,很好,顺眼不少。
“走了。”
洛樱子跟在他身后,窗外阳光灿烂,来往人群视线火辣,糟糕,又是高调的一天。
…
要说贵德哪里好,没有晨读是真香。确切的说,贵德不是没有晨读,只是大家玩手机的玩手机,补妆的补妆,压根没人读书。
这种时候,洛樱子格外心安理得的睡觉,几天的相处,她和同桌江容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包括但不限于江容帮她放哨帮她交作业…,作为回报,洛樱子开启了快乐投喂江容之旅。
江容的家庭条件,在特招生里也算倒数—住在A城有名的贫民窟,有一个半疯不疯的母亲,这些都在班级传遍了。
一班不至于太势力,但在贵德这种地方,江容注定是孤独的。好在他也习惯独来独往,除了和洛樱子聊天外,江容总是埋头读书,据洛樱子观察,江容目前学习的课程早就超出了高中范围。
洛樱子也是个另类,作为学生会会长的便宜妹妹,看陈会长的态度,得罪万万不可,但套近乎…一班的富贵子弟还看不上她。
洛樱子在角落里自得其乐,贵德办学条件比她原来的学校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连桌椅都设计的别出心裁,睡两节课都不带腰酸背痛的。
“你又是第一哎,跟你坐在一起压力好大。”洛樱子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就看见昨天考的试卷发下来了,“今日开门不顺,晦气,晦气。”
江容半阖着眼,似睡非睡,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的打趣。
他今日脸色苍白,眼下的黑眼圈格外突出,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一股隔夜烟味。
洛樱子看出江容的疲惫,识趣的闭上嘴。
今天周五,下午只有两节课,一班躁动不安,空气里充满快活的气息,讲课的老师铁青着脸,台下吵吵嚷嚷,热闹的像个菜市场。
江容一下午不见踪影,洛樱子没在意,寻思了两节课去哪里打游戏。
陈可均下午有事,倒是方便了她单独行动,不然还得编个借口,谎话说多了她心里也愧疚。
去哪好?出校门坐上公交,洛樱子还在思考这个问题,A市网吧各有特色,实在难以割舍。
她背着书包,漫无目的的走着,这里是老城区,街道破旧,一堆苍蝇围着下水道嗡嗡叫,整个街头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
“今天可算逮到你小子了,比兔子溜的还快…”
前面小巷隐约传来抄家伙的响动,一声音嘶哑的大哥威胁道。
什么鬼运气,这都能撞上。洛樱子暗骂一声,她老家民风彪悍,类似事件一听就明白,她不欲惹事,抬脚就要绕路走。
“江容是吧,长的怪俊的,你那个妈…”
洛樱子心念一动,放下书包蹑手蹑脚凑上去。
小巷里,几个黑衣大汉堵在巷口,隐约可见里头围着一个少年,看身形和江容有几分相似。
此时战况相当激烈,一白衣少年以一敌三,赤手空拳和三个大汉搏斗,脸上挂彩相当惨烈,正是她的同桌江容同学。
少年像一匹孤狼,眼神凶悍至极,见人就撕咬,一时间三个大汉颇有些踌躇。
“警察来了—”
打得激烈的几人齐齐回头,最左侧的大汉立刻挨了一闷棍,一个矮子像□□一样搜的冲进来,趁右边壮汉呆愣的功夫,回身就是一脚。
“快,咱们走—”
江容一时间觉得见鬼了,洛樱子怎么出现在这里?
“快,傻愣着干嘛,走啊。”
江容回神,当即给了老大一拳,那老大踉跄两步,江容拉起洛樱子就跑。
“拐拐拐—他们怎么追这么紧!”洛樱子回头,叫苦不连,“不是江容,你怎么招惹他们的跟疯狗一样追个不停?”
好在老城区路况复杂,江容带着洛樱子拐来拐去,终于把那几人甩开了。
“你怎么在这?”江容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洛樱子气喘吁吁,有些懵。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江容锁紧眉头。
“我又不是故意来的,再说,看见你被他几个人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