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赛
食的两个人。
“今年参加横阙择巢试的一共是三十人,恰好六组。我们出的守擂子弟都是沈鎏身边的人。”
“而且御马的三科、射箭的五科难度都很大,即使是我们,也不一定能保证很好的成绩,更何况是男女混考。”
翁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汤回来了,语调也不怎么轻快。
换句话,竞争人多,考试很难。
游渡朝闻言,也忧虑地看了姜杳一眼。
他们到底都听说过姜杳那些射御极差的谣言,也见过姜杳确实不光彩的这两门。
“姜杳,你到底行不行?”
游渡朝想,要是真是强撑,那他硬着头皮替她磕头道歉,或者求父亲哥哥回来为她做主,庇护她赖账也不是不行。
说到底是表兄妹……真能看着她硬逞强不成?
三个人目光里的主角咬了一口甜点,心满意足地抬头。
“今天的梅花糕很好吃,你们真的不尝尝吗?”
“……”
三个人无言以对。
游渡朝发现了这人强到变态的心理素质,愤然拿了她一块糕点。
“没拿。”
姜杳也不恼,示意翁家姐妹都尝尝——她直接拿了一屉。
“尝尝,好吃的。”
梅花糕确实清甜。
小巧精致的一块,色香味俱全,慢慢咀嚼中,似乎确实有安定人心的功效。
在满口香醇里,姜杳语调不紧不慢。
“我确实会一点,不至于垫底。”
她慢悠悠。
“比你们之前看到的好一些,不至于考不上便是。”
翁绮翁纯见识过她的投壶手法,也更信任她几分。
游渡朝仍然半信半疑。
但姜杳已经转移了话题。
“一组五人,打分恰好分出甲乙丙丁四等和末尾,我看过分组,我和游渡朝不在一块,不用担心冲突。”
“第一日考礼乐书数,我会把分数拉到最高,现在担心游渡朝文化课比较要紧。”
游渡朝耳根瞬间红透。
“姜杳!我去年分数都合格了!”
“是,每一门都是夫子捞的,多一分都不给你。”
姜杳漫不经心。
翁绮翁纯都被逗笑了。
紧张的气氛一扫而光。
这边嘻嘻哈哈自成一片天地,那边却有一道阴冷的视线如影随形。
赫然是坐在最角落,面上还缠着纱布的贾裕平!
“我打听到了。第一门是‘御’,咱们完全可以在她的马上动手脚。”
旁边几个公子哥也紧紧盯着那边窈窕身形的少女,“她本来御马就不出众,到时候惊了马,不会有人怀疑到咱们身上。”
贾裕平笑起来。
他面容上还有鼓泡,不知为何居然有些溃烂,显得这白面的猪肉包子像是皮坏了,越发扭曲可怖。
“好……好啊。”
他要她考不过择巢试。
他要她半身不遂、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
这笑容实在太可怕,几个公子哥都有点发怵。
但他们只能壮着胆子继续出谋划策。
但贾裕平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只是低低喃喃,森然嚼血一个名字。
“姜杳、姜杳……”
“我要她生不如死!”
礼乐书数四门考完的第二日。
山道竞场。
这是开鉴门紧挨着郊外的一座山,平常很少有人来,一般都是横阙院学“逐禽左”的时候才会来。
比起考扶梁的舌灿莲花,考椽金楼那帮算盘都能打出花、惊人心算,考千机时候随机抽观众做考题算命,横阙院虽然吸引一部分男学生,观众却一直寥寥。
但今天不一样。
所有没参加择巢试的学生几乎都聚集在了这里。
场边乌泱泱全是人。
细细看去,不仅有不少身穿短打的少年人,旁边香风阵阵,虽然都是白裳乌襟,但一看身上的小装饰,便知道是女孩子。
姜杳和沈鎏的两回对峙早就传遍了开鉴门,来的人多得让人惊叹。
那边已经出来了不少考生。
不少考生身材都有异于常人,胳膊顶人大腿粗的、格外高的、太阳穴微凹陷一看就是高手的、步履稳健的。
他们一个一个出来的时候,给人的压迫感是极强的。
那边有小姐们倒吸凉气的声音。
“姜杳在想什么,放弃扶梁那样的好地方,来这里考试?”
“还和沈鎏做那样的对赌……她是不是失心疯了?”
“这怎么能比得过啊?”
和姜杳有